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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嗯,穿越了。 ...

  當紀若重搞清楚為什麼她變小而周圍人變大,為什麼那個老頭總是用那麼仇恨的眼光看著她?還有那讓人難以忘懷和痛恨的月亮頭時,她已經被那個老頭扔到了樹林裏………

  穿越啊穿越。忒俗了點吧。

  紀若重十分無奈。

  只是把那個笨笨的小孩揪了回來,自己就被一輛破車撞了,還不得不做了個自由落體動作,就那麼一眨眼功夫,她就穿越了?而且還是她最厭惡的胎穿加清穿?

  好吧,還給她來了個女穿男???

  老天,我可是見義勇為,當代雷鋒的新典型啊。

  就算要穿越,好歹也讓俺穿去唐朝也行啊。對數字軍團和康師傅實在無愛啊。好歹都是過了三十的大齡剩女,怎麼可能對清朝有愛咧,而且還是男的啊!!!俺實在對月亮頭無愛只有恨啊啊啊!

  好吧,穿了就穿了吧。您怎麼還讓俺穿成一個叫夏雨荷未婚生子的所生的兒子咧?

  話說,那個夏雨荷生得不是一個叫紫薇的腦殘女嗎?

  俺來了,那聖母花咧???

  老天保佑,千萬千萬不要是瓊瑤穿啊!!

  就在紀若重自怨自艾時候,天空飄下了幾片雪花??

  好嘛。還沒長成小包子,就快要死了?

  嗯,這也不錯。

  老天保佑,千萬千萬讓俺回去吧。俺以後在圖書館工作的時候再也不偷懶了。俺以後賺得錢就分成兩份好了,一份養自己,一份全捐給福利院了。話說咱以前分成三份的時候,也是一份捐給福利院了啊,難道老天嫌自己捐得太少?!不是吧。俺只是個孤兒啊。

  就在這當兒,紀若重忽然覺得自己被抱了起來。

  愣了愣,紀若重下意識的望過去,額,一張五十開外的笑眯眯的臉。

  “真是可憐見的。誰把這孩子扔這兒了?”不是吧,聲音這麼尖細?

  “是啊。公公,您看,這天都下雪了,這孩子還穿得那麼少,一定是個女孩吧,才被人家扔這兒。”一明顯年輕,但也尖細的聲音說道。

  公公?不是吧,竟然是太監??

  太監怎麼到這地方來了?

  “嗯?讓咱家看看,是不是女孩?”

  “呦,小桂子,這可是個男孩啊。”

  “嘖,公公,男孩?那一定是身體有啥毛病了。不然怎麼會扔這麼個地方呢?”

  笑眯眯的公公凝視著紀若重。紀若重也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三分是好奇,七分是有趣,太監耶,也蠻有意思的。

  紀若重素來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公公,不壞。

  忽然,笑眯眯的公公,伸手戳戳她的臉蛋??

  紀若重下意識的皺眉,那手指又冰又硬。幹嗎?調戲?於是,紀若重不悅的瞪眼,雖然俺小,但俺的眼睛可不小。

  突兀的,笑眯眯的公公大笑了起來,“有趣!有趣!”

  這一大笑,在空曠安靜的樹林裏卻嚇了紀若重一跳。咋啦??

  “公公,怎麼了?”小桂子嚇了一跳。

  “小桂子啊。公公我有後啦!”

  “公公,您的意思是?”

  “嗯。”笑眯眯的公公看著懷中的明顯呆滯的小包子,笑得分外開心,“呵呵,就是你想的意思。”

  哈?(O_O)?

  當顧寶兒暈乎乎的踏上去京城的路上的時候,他非常悲催的發現,他已經無法選擇了。

  他,從今天開始就得叫顧寶兒了。

  顧喜似乎真的非常喜歡他。

  不單很認真的在顧家的宗蝶上寫了他的名字,還在顧家的眾多宗親面前舉行了祭祖大禮。

  至此,紀若重就正式成了顧家的第五十代子孫了。

  好吧。對脾性溫和,素來淡定的紀若重來說,這也沒什麼。

  上輩子的他,出生在孤兒院,生長在孤兒院,在孤兒院孤單的長大。沒有人認養他,只因他不可愛不漂亮……..難得,現在顧喜喜歡他,願意收養他,而且很疼愛他。像這樣來自長輩單純的疼愛和溫情,對紀若重來說,可是一種非常奇特的稀有的體驗。

  ----我是紀若重轉換視角的分割線----

  白雪飄飄,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緩緩走著。

  馬車上。

  一五十多歲穿著藍色袍衣的老者抱著繈褓,繈褓裏的嬰兒粉嫩粉嫩的肌膚,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的轉來轉去。老者笑眯眯的看著轉著眼珠子的嬰兒,不時逗弄著,嘴裏還叫著“心肝兒”。

  另一邊坐著一十幾歲的少年,正用非常驚訝的眼神注視著老者。

  此少年正是小桂子,老者就是那顧喜,而繈褓裏的嬰兒嘛,就是那倒黴催的紀若重了。

  哦,現在該叫顧寶兒了。

  小桂子看著抱著小包子喜得眉眼都不見的顧喜,那一聲聲“心肝兒”聽得小桂子臉皮直抽,這還是那個素來冷心冷眼的顧喜公公嗎???

  小桂子五歲進了宮,十歲就到了顧喜身邊,跟著顧喜整整六年,雖然顧喜在皇宮裏只是小小西三院的大總管,雖然西三院素有冷宮之稱,住著得都是些前朝妃子和一些不得寵的嬪妃貴人,還有一些犯了錯事的宮女太監,但六年來,看著顧喜平日的一些行事,小桂子知道,顧喜,不可小覷,那些犯了錯事的宮女太監還有派到顧喜身邊的小太監,總有一些人會突然離開或調到宮中要地,或調到內務府任職,小桂子知道,這些都是顧喜的“本事”。

  “小桂子?”顧喜笑眯眯的抱著小包子轉身突然開口道。

  “奴婢在。”小桂子急忙坐直答應到。

  “你說,小寶兒如何安置才好?”顧喜笑眯眯的看著小桂子問到。

  如何安置?小桂子怔了怔,微微垂下了眼眸,如何安置?顧喜公公早就心中有數了吧。現在問他,只是單純的考究吧。小桂子知道,顧喜一直在有意識的培養著他,如果不出意料,回到宮中後,他就要離開西三院了吧。小桂子想到這裏,心頭微微有些興奮,但隨即壓制了下來,顧喜公公說過,平常心,平常心,不可亂不可亂。

  微微深吸一口氣,小桂子輕聲答道,“公公,奴婢以為,小少爺不妨可以交給在吏部做事的顧英堂少爺。”

  顧喜逗弄著顧寶兒,笑呵呵的看了小桂子一眼,“哦?顧英好嗎?”

  小桂子想了想,回答道,“奴婢這幾年見堂少爺做事細心謹慎,不多話,對您又孝順,而且,堂少爺成親多年,還沒有子嗣。”

  顧喜抬頭看了小桂子一眼,那一眼雖然淡淡的,卻讓小桂子立馬感覺到一股壓力。

  空氣一下凝滯了起來。

  “小桂子,你跟了我多久了?”顧喜沉默了半晌,開口淡淡問道。

  小桂子輕聲道,“奴婢跟著公公六年了。”

  顧喜微微點頭,輕嘆口氣道,“小桂子,回宮後,就到乾清宮找找魏公公,他入乾清宮比你早五年,記住,不多話不多看。”

  小桂子的眼睛一時間亮了起來,心頭狂跳不已,但依然握緊雙拳,努力平息心頭的興奮,專注的聽著顧喜的話語。

  顧喜見小桂子面容平靜,雖然那雙小眼睛亮了點,但小桂子年歲不大,能如此,已是不易,於是微微贊許的點了點頭。

  “到京城後,先到堂少爺的府上吧。”

  “是。”小桂子應道,心中明白,這是把小少爺安排到堂少爺府中了。

  但小桂子怎麼也想不到。顧喜不單單是把小少爺安排到堂少爺府中而已。

  一座三進的樸素的宅子中。

  花園裏,一三十餘歲的端莊少婦抱著繈褓裏的嬰孩,眼神裏儘是慈愛。一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解的望著對面的老者。

  “叔父,這樣好嗎?”中年男子有些不解,但又有些雀躍。

  老者擺擺手,笑眯眯道,“放心吧。這孩子的來歷是乾淨的,的的確確是人家不要的,我撿到他的時候,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就連那繈褓也是破舊。我不放心,還查了查,也查不到什麼。你就放心的把這孩子當做你的孩子養大吧。”

  “可是叔父,那您呢?”中年男子聽了後,心頭安穩了不少。

  這中年男子就是顧英。顧英成親多年了,卻一無所出,雖說夫人賢惠要為他納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天生隱疾,他,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看著他長大的叔父而已。雖說族人要過子給他,但看來看去總是不太如意,如今,叔父給他送來了入了宗蝶的孩子,還是如此可愛的孩子,要說不心動是假的。只是叔父膝下無兒無女,對這孩子又是如此疼愛,心頭總有些擔憂叔父的將來。

  顧喜笑了笑,看了眼少婦懷中的孩子,頗為慈愛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叔父也不瞞你,這孩子如果認我名下,將來前途家業頗為不利,一個太監的養子,說出去總不太光明。”頓了頓,又開口道,“你已經四十了,膝下不能無兒吧。當初你父親臨終將你託付於我,我豈能看著你這一房無子無嗣。這孩子你就認作自己的吧,宗族那邊我已經都說好了。你就放心吧。至於我,你不必擔心,再過兩年,我就可以出宮了,到時候,叔父到你這裏叨擾個飯,你不會嫌棄叔父吧?”

  顧英大喜,急忙起身作揖道,“叔父說得那裏話,侄兒還怕叔父嫌棄呢。”

  顧喜笑眯眯的扶起了顧英。

  於是,我們的顧寶兒包子在不知名的清朝生活就此開始了。。。。。。。

  2、康師傅是鬼??? ...

  花開花落,流水東去也。一晃眼,三年了。

  還是白雪飄飄的早上。

  京城,顧府。

  三進的宅子,東邊的一種著幾株梅花的院落。只見那院落雖然不大,也較為樸素,但勝在雅致。

  院落外,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

  此時,小徑上,一小小人兒,大約兩三歲,穿的圓圓滾滾的,粉嫩的小臉上,一雙亮亮清清的圓溜溜的眼睛。只見他小跑著,因他小小個兒,又圓圓滾滾的,小跑起來仿佛一個小圓球,煞是可愛,他邊跑邊喊著,“叔祖,叔祖!快起來啦!寶兒來啦!”

  後頭,終於跟上來的一個老媽子,不時驚呼著,“小少爺,您小心點哪。”

  小人兒回頭,淺淺一笑,明亮又乾淨,“陳媽,寶兒很小心,不會摔倒的。”雖然如此,但小人兒的步子還是不停,終於,到達緊閉著的院落大門了。小人兒正欲叫門,院落大門卻開了。

  一笑眯眯的五十開外的老者慈愛又有些頭疼的抱起小人兒,無奈道,“我的小祖宗啊,您這一大清早的又想幹嗎啊?”

  小人兒心情很好的呵呵一笑,稚嫩的聲音糯糯的,“叔祖,您答應過寶兒的哦,今天要帶寶兒去看叔祖的店的!”

  老者摸摸小人兒的頭,無奈嘆氣,“寶兒啊,這時辰還沒到呢。”

  小人兒眨眨眼,有些不解,看了看天,有些迷糊,“這天不是亮了嗎?叔祖?”

  老者還未出聲,就有一聲嗤笑傳來,“笨寶兒,現在才卯時,店鋪要巳時才開始呢。”

  循聲望去,就見一端莊美麗的少婦帶著幾個僕婦走了過來。

  小人兒有些臉紅了。暈,他來到這世界也三年多了吧。可偏偏就搞不懂這些時間,嗚嗚,真懷念現代的時鐘啊。

  “好了。寶兒,過來,別鬧你叔祖。”少婦親昵的抱過小人兒,柔聲道。又轉身抱歉的對老者道,“叔父,寶兒吵著你了吧?”

  老者笑眯眯的擺手,,“沒事!反正我以前在宮裏也習慣早起了。無礙的。”見小人兒一臉紅彤彤的模樣,開口道,“英媳婦,這天冷,別把寶兒給凍著了。進屋去吧。”

  這小人兒就是我們的顧寶兒同學了,如今,他可是小包子一枚啦。而那老者就是顧喜,那美麗的少婦就是顧英的妻子石氏。

  時間一晃三年,顧小包子早已習慣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身份。唯一不習慣的就是30多歲的女人如何扮演一個三歲的小包子的問題。-_-|||

  在無數次努力過後,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不是個好演員,自己也壓根當不了好演員,好吧,那就順其自然吧。

  大不了,就把自己當成妖怪燒了得了!!!顧小包子在十個月的時候自暴自棄的想到。

  或許,是因為對顧小包子的真心疼愛,或許是因為顧家眾人的神經過粗?

  顧家的大人們都把顧小包子種種行為當成是早慧的表現,不但沒有覺得奇怪,相反,更疼愛了。

  於是,顧小包子就順其自然的表現出了自己的本性。

  這天,想著對自己疼愛有加的顧喜要帶自己出去,就不由興奮得睡不著,上輩子窩在那個小城市裏,還從來都沒有出去過,好不容易中了超級豪華穿越大獎,一家的大人卻把他當寶貝似的供著,從不肯帶他出門,這次,叔祖顧喜要帶他出去走走,難得爹娘沒有反對,他怎能不興奮呢?

  穿的圓圓滾滾的,乖乖的任由顧喜抱著,只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轉來轉去。

  顧喜笑眯眯的看著懷中小包子難得的好奇,不由有些得意。

  當初,他在樹林裏抱起這孩子的時候,就覺得這孩子十分有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乾淨,看著他,不哭不鬧,眼眸裏似乎還有些好奇,顧喜一生閱人無數,卻從沒有見過像小寶兒這樣的孩子,安靜,聰慧,並不羞澀,也不過分玩鬧。

  聽到顧喜的呼吸有些沉重,顧寶兒開口說道,“叔祖,寶兒要自己走。”睜著一雙清澈乾淨的大眼睛非常嚴肅的道,卻不知配合上他那可愛粉嫩的小臉竟帶了點滑稽,更惹人疼愛。

  顧喜笑眯眯的搖頭,這孩子,怕是知道自己有些力氣不足,才想下來走吧。

  於是,顧喜開口說道,“寶兒,叔祖不累,沒事。這路上人多,又滑,別撞到你了。”

  顧寶兒掙扎著爬了下來,仰起頭,皺眉道,“叔祖年輕力壯才不會累呢,爹爹說,寶兒要學會自己吃飯,自己走路,不然,寶兒就長不大了!”

  顧喜呵呵一笑,真是個孝順的孩子,蹲下身,摸摸寶兒的頭,“我們的寶兒這麼乖,一定會順順利利平平安安長大的。”

  說罷,牽起顧寶兒的手,朝左邊一間掛著“聚寶齋”的店鋪走去。

  走進聚寶齋,顧寶兒好奇的四處張望。哇,似乎有好多有趣的東西。

  顧喜鬆開顧寶兒的手,看著顧寶兒好奇張望的樣子,不由慈愛一笑,“寶兒,這是叔祖的店,不用顧忌,想看什麼就去看吧。”

  顧寶兒一下張大了眼,亮晶晶的雙眼望著顧喜,“這就是叔祖的店?那寶兒可以四處轉了是不是?”

  顧喜摸摸顧寶兒的頭,慈愛道,“是啊,寶兒想看什麼就去看吧。”

  顧寶兒難掩興奮的心情,東摸摸西摸摸的,而顧喜則笑眯眯的看了顧寶兒一眼,與剛剛出來的掌櫃開始研究起賬本來。

  顧寶兒看著盤子裏的一塊塊玉佩,好奇不已,這就是古董嗎?似乎也很普通啊。

  顧寶兒好奇的拿起其中一塊通體碧綠圓潤的葫蘆形狀的玉佩,不知為什麼,第一眼看見,就很喜歡,但,顧寶兒剛剛拿起,忽然,一陣刺痛,顧寶兒下意識的鬆開手,玉佩落回盤子裏,顧寶兒看看自己的手指,食指竟然流血了???

  顧寶兒又低頭看看落後盤子裏的玉佩,玉佩的葫蘆口有點點血紅,可能是不小心劃到的吧。

  顧寶兒也不在意,拿起玉佩想再好好鑒賞的時候,耳畔忽然想起一個聲音:

  “想不到我愛新覺羅玄燁竟還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低沉頗具磁性的聲音略帶著一點嘲諷。

  顧寶兒顫抖著脖子仰頭一看, 半空中,一個身著明黃服飾的俊美雅致的少年淡漠的望著他。


 3、我名愛新覺羅.玄燁 ...

  我是大清聖祖仁皇帝,名愛新覺羅?玄燁,順治十一年三月十八日(1654年5月4日)生於北京紫禁城景仁宮,佟妃之子。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公元1722年12月20日)卒於北京暢春園清溪書屋。我活了69年。在位61年(1661年-1722年),我是清朝第四位皇帝,也是清軍入關以來第二位皇帝,年號“康熙”。

  (以上資料乃百度大嬸友情提供。以下內容乃某樹杜撰,考據君勿入)

  人死了之後,會去哪里?

  活著的時候,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不屑去想,也沒那個時間去想。

  出生之後,登基之前,我忙著生存,在那個皇宮裏,當時的順治帝,我的皇阿瑪,眼裏只看得到他的女人,從來都不曾看過我一眼,我的母妃不得聖心,整日裏只忙著爭寵奪愛,在我遷往阿哥所居住後,就更沒有時間看我了。

  三歲,我差點死在那個狗奴才手中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必須依靠著自己才能活下去。

  在皇宮裏,沒有什麼比生存更加重要。

  死?在差不多接近死亡的時候,我已經不再害怕了。

  於是,我開始接近皇祖母,慢慢的,我得到她的喜愛,然後,我開始在皇宮培植我的勢力,在那個大清第一女人——孝莊眼皮底下,偷偷的培植自己的勢力,並不讓她發現,是件非常有趣,值得興奮的事情,當然,也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在那短短的幾年時間裏,我成功的讓內務府一個姓顧的漢軍旗發誓祖祖輩輩效忠於我,並在我的授意下,建立了“天眼”。

  而這件事,一直到我死去都沒有任何人知道。我的兒子們都有一些特殊的機構,用幾百年後的話來說,就是間諜吧,其中以我的四兒子胤稹的粘杆處在後世尤為出名。可是,在我眼裏,胤禛的粘杆處是最失敗的,真正的間諜機構怎麼可能連普通老百姓都知道?

  而我的“天眼”不管是我在世時,還是死後,甚至幾百年後,自詡為通曉清史的專家們都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間諜機構。

  皇祖母非常喜歡我,可是我知道,她喜歡我,那是因為她別無選擇,她一手培養的兒子,已經不再是一個皇帝了。眼裏只看得到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只看得道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的男人,怎麼還能再做大清的皇帝?

  皇祖母別無選擇了,她必須從她兒子所生的孩子裏選擇一個,再把這個孩子送上皇位。

  而我,是她唯一的選擇。

  是的,我聰明,孝順,最主要的,我聽話乖巧。

  事實上,我也不介意聽她的話,她是大清的第一女人,而且是個不亞于男人的女人。心機,城府,手段,都值得我學習。

  我並不喜歡她,但,我敬佩她。

  我一直記得,在這個名為我的皇祖母,實則為我師的女人死去時說的最後一番話:

  “孩子,你聰明隱忍,意志過人,將來你的成就必在歷代帝皇之上,只是,你冷心無情,只怕你的一生都不會幸福,但願,將來,能有一人教會你什麼是笑容。”

  只是,皇祖母,你忘了,作為一個帝皇,若要有自己的幸福,那個代價怕就是整個天下了吧。

  而我冷心無情,才能成為一個帝王吧。

  後來,那個女人死了,順治帝,我的皇阿瑪難以忍受那種悲痛,任誰在病重的最後一刻,得知自己最愛的女人原來是一個如此蛇蠍心腸,謀殺過好幾條人命,其中包括他的兒子,都會崩潰的吧。

  順治帝,太過天真,這皇宮裏,不,這天下,怎會有那種純淨的人呢?

  然後,我登基。開始了我的帝王生涯。

  史書評論,我是個少數成功的皇帝,少數史冊甚至將我與大唐太宗皇帝相提並論。

  但,在靈魂飄蕩的歲月裏,看著大清一步步的走向衰亡,看著大洋彼岸的那些蠻夷一步步崛起,我難掩嘲諷,泱泱大華到最後,竟淪落到割地賠款的地步,而這一切只因當初我的海禁?

  這,算是成功的皇帝嗎?

  人死了。該輪回?亦或消亡?

  我只知,我死後,我的魂靈就被禁錮在一塊葫蘆玉佩裏。

  而禁錮我的人,卻是我的兒子們。太子胤礽,八皇子胤?,九皇子胤?,十四皇子胤?,禁錮的理由很簡單——恨。

  兒子恨我?我並不意外。康熙末年的那場九龍奪嫡,是我一場導演,是我一生最後華麗的一場演出。對於兒子們,我並沒有多少親情。

  我是玄燁,從那個黑暗冰冷的皇宮裏,從最初的餓了三天三夜無人搭理,到最後天下臣服的大清皇帝,親情?對我來說,那是笑話。兒子們對我有沒有親情,我不知道,或許,在他們還小的時候,他們也曾只是把我當成一個父親,可,他們長大了,心也大了。在他們心裏,我,只是一個皇帝。

  那場九龍奪嫡的目的,只有一個,挑選最適合的皇帝。

  最後,皇四子贏了,因為他最聰明也最像我。冷心冷情。

  可惜,他過冷,過硬。

  那些在九龍奪嫡中失敗的兒子,不知從何處得來的方子,竟能把我的魂靈禁錮起來?

  可是,很明顯的,那個方子或許連他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明明已經禁錮了我,卻偏偏聽不到我的聲音,還以為失敗了,竟把禁錮我的玉佩也扔了。

  陰錯陽差之下,我開始我的時光之旅,整整漂流了幾百年,一直到前陣子,一個和尚從小攤上把我帶走。

  “呵呵,想不到,尋覓那麼久的魂靈竟然在這啊?”

  “你在尋我?”

  “嗯。可惜,我找到了你,卻無法帶你離開這玉佩。”

  “哦。”

  “你,不著急嗎?在這塊玉佩裏,你可是呆了幾百年。”

  “你會有辦法的,不是嗎?”

  “哈哈。沒錯,只是,能不能離開玉佩還得看你的運氣了。”

  “什麼意思?”

  “只有無垢之血才能解開玉佩上的封印。我會把你送到擁有無垢之血的人的時空,但能不能遇到,就得看你的運氣了。”

  於是,在我還來不及反應前,我就把送入了時空中,輾轉來到了聚寶齋。

  無垢之血?沒有一點污垢的血嗎?

  天下,有這樣的人嗎?我難掩嘲諷。

  可是,如今,看著臉色慘白瞪著我的小孩,數百年來,我麻木的心第一次有了別樣的情緒——有趣。

  ***********

  顧寶兒顫抖著,他剛剛沒聽錯吧???

  嗯,一定是錯覺!

  青天白日的,怎麼可能有鬼呢???

  好不容易重新鼓足了勇氣,顧寶兒再次抬頭仰望,額?沒有??

  再四處張望,囧,還是沒有。

  顧寶兒輕輕鬆了口氣。拭去額頭的汗水,錯覺!錯覺!

  顧喜很滿意的合上賬本,抬頭一看,就見顧寶兒拿著一個玉佩不知在念叨什麼,不由一笑,走過去,拍拍顧寶兒的小腦袋,“寶兒,在看什麼呢?”

  顧寶兒嚇了一跳,回頭一見是叔祖,才鬆口氣,不由埋怨道,“叔祖,人嚇人,嚇死人啊。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顧喜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腳步聲明明就很大的好不好,但又見顧寶兒可愛的小臉有些發白,不由關切問道,“寶兒,可是身體不舒服?”

  顧寶兒忙搖搖頭,使勁揉著自己的小臉,呵呵笑到,“叔祖,寶兒在看玉佩呢。”

  顧喜見顧寶兒精神不錯,也沒再在意,轉頭見顧寶兒手中的玉佩,笑眯眯道,“寶兒可是喜歡?”

  喜歡?顧寶兒神色古怪起來,他剛剛就是被這玉佩嚇的,不過,他到底還是內芯超過三十的顧寶兒,雖然這玉佩有些奇怪,但與其放在這聚寶齋,讓某個客人得了去,若無萬一還好,若有萬一那可就關乎到這聚寶齋了,到時,叔祖怕是會煩心吧。但也不能明說,別說他才三歲,就是大上幾歲,說了,叔祖怕也不會信。還不如就放到自己身邊,研究研究。自己好歹也是個穿越人士,還怕了這些東西?

  於是顧寶兒抬頭對顧喜甜甜一笑,“叔祖,寶兒喜歡這個,把這個送寶兒可好?”

  顧喜摸摸顧寶兒的頭,笑眯眯道,“當然好。”

  顧寶兒沒有看到,那葫蘆形的玉佩在聽到的時候,通綠的玉佩上劃過詭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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