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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看~雖然很快就結束了

不過據情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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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一)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決定棄坑的,無意中看見了讀者留言,瞬間充滿了基情啊~~這還是第一篇文,請多多支持啊~~O(∩_∩)O~

  眼裡的世界灰暗下來,最後的餘光是令狐沖不捨得目光,『這下子他應該永遠不會忘記我了』,在心中又自嘲了一下,『好累啊,我這一生終於要結束了……』他在心裡歎息,身體在空氣中不斷的下落,就算有絕世武功,他也不想自救,而是放縱的讓自己歸於黑暗,一身紅衣,殘陽似血……

  當東方不敗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下柔軟的觸覺告訴他這不是夢,『難道天不亡我』,艱難的抬起手,發現這是一雙少年人的手,手指修長,指腹有著一層厚厚的繭,這絕不是自己的手,自從練了葵花寶典,自己身上的皮膚漸漸白皙光滑,就連去了勢物的下身,也是一片光滑,全身找不到一處瑕疵。『難道我奪舍重生了?』仔細觀察所在房間,發現不少擺設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物品。慢慢坐起來,發現身上蓋著躺著的被褥摸起來似蠶絲一般光滑,觸著又有著棉布的柔軟,不知是何物所制。

  可能是思考過多,大腦一陣陣眩暈,『暫且躺下休息吧,以後還有時間慢慢體會這些新奇事物』。東方不敗慢慢的躺下,進入睡夢。在夢裡,他看見一個少年短暫的一生,興許這就是他奪舍得對象吧。少年名為星野光,媽媽是中國人,爸爸是日本人,兩人都是翻譯官,在一次國際會議上相識,迅速墜入愛河,一年後結婚。第二年就生下光,但是因為工作原因,一年都頭都在國外,光從小就和爺爺奶奶住在日本,雖然與父母相聚時間少,但是一家人的關係是極好的。光從小就是家裡人的寶貝,雖然爺爺嚴厲,但是十分疼他,奶奶的慈祥與博學,爸爸媽媽每次看見光眼中的高興都在光心中留下許多美好的回憶。可以說,在10歲以前,光都是十分幸福的。可是,10歲那年,爸爸媽媽死於飛機失事,光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對外界不聞不問,一個禮拜後,光出來了,以往明亮的眸中帶上了些許憂傷,看得爺爺奶奶心疼不已。然而,一年後,爺爺的身體垮了,爺爺的身體本就有心臟病,老年失子,同時還失去了兒媳,沉重的打擊讓這位退休的老警察倒下了。半年後,奶奶也隨爺爺去了。光被奶奶托付給爺爺一個警界的好友—手塚國一,也正是這位好友的孫子讓光走上了不歸路。

  失去家人的痛苦讓光從此變得十分敏感,對陌生人有著莫名的排斥,明媚的笑容再也沒有出現過在光的臉上。在外人看來,光是讓人憐惜的,可在光看來,那些人眼中的憐憫是他最討厭的。漸漸的,他不敢再直視他人的眼睛,總是低著頭,任長長的劉海遮住眼睛,他害怕,害怕看見別人眼中的憐憫。

  直到那一天,他來到手塚爺爺的家裡,再次看見了他生命中的光。那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茶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漂亮的前額,高挺的鼻樑,澄澈的眼神,那一瞬間,光好像看見了阿波羅,全身散發著熾熱的氣息,吸引著光不斷地靠近,哪怕是粉身碎骨。從此,光在手塚爺爺家住下了。他轉學到了手塚所在的青春學園,和手塚在一個班,當他對手塚的瞭解越多,他愈加迷戀著手塚。他知道手塚國光喜歡鰻魚茶,於是他偷偷地想手塚阿姨學習,希望可以做出手塚喜歡的味道;他瞭解到手塚不僅學習成績一直保持第一,而且網球打得極好,於是他提出要和手塚學習打網球,經常一個人練習到晚上,晚上他還努力學習,經常熬夜到深夜,只是希望可以離手塚更近一點。於是青春小學的同學們都知道,手塚國光身後一直有只跟屁蟲,手塚到哪,星野光就在哪出現,成績榜上手塚永遠排在第一位,那麼第二位就一定是星野光。在他們看來,星野光是不配站在手塚身邊的,他的眼睛永遠被黑黑的劉海遮住,除了會對手塚笑,對其他人永遠陰沉沉的。如果說手塚國光是眾人眼中的王子,責任心極強,老師同學都喜歡,那麼星野光就是王子身邊的臭蟲一隻,同學們不喜歡他,老師對這個永遠陰沉沉的學生也喜愛不起來。但是,光才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他想一直留在手塚身邊,當他發現自己對手塚有種不正常的心思時,他痛苦過,手塚阿姨對他就像親身兒子一般,手塚叔叔對他也十分關心,就連對手塚十分嚴厲的手塚爺爺對光都是十分和藹的,他曾經痛恨過自己,覺得自己對不起一直關愛他的手塚一家,但是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他控制不住地喜歡手塚,希望手塚的眼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但是他明白,且不說手塚對他只有對待兄弟的情誼,他不可能和手塚在一起的。

  於是,他開始疏遠手塚,不再和他一起上下學,不再和手塚一起寫作業,打網球。手塚對此十分煩惱與憂心,看著手塚眼中的擔憂,光竊喜過,但是心中一直在告誡自己遠離手塚,他只要遠遠的看著手塚就好。他不能讓人發現他的心思,這會給手塚帶來麻煩,手塚應該是一直讓人敬仰的存在,不能因為自己這見不得人的心思而遭人非議。光暗暗的對自己說,等到自己成年,就搬出手塚家,將來看著手塚結婚生子,看著手塚幸福地度過一生,這對他和手塚都是最好的結果。然而,升入初中,他就明白他該離開了。手塚身邊多了許多朋友,有活潑可愛的菊丸英二,老實但是碎碎念的大石秀一郎,有永遠戴著一副眼鏡,喜歡研究奇怪飲料的乾貞治,還有永遠以笑容對人的不二周助,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全國大賽。他再也不能跟在手塚背後了,手塚背後有他信任的隊友,成績榜上不二周助永遠在手塚後面,他連成績這點都保持不了,他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了。於是他向手塚爺爺請求,他想回家,回到充滿兒時記憶的家。

  誰也不知道,他和手塚爺爺在和室裡談了什麼,最終手塚爺爺點頭,讓他離開,但是他必須每個禮拜回手塚家一次。在手塚叔叔和手塚阿姨擔憂的眼光中,他清理著自己的物品,慢慢走出了這個他度過了4年的屋子。當手塚知道光一聲不響離開後,什麼也沒說,只是之後的幾天網球部的隊友發現手塚身邊一直是低氣壓,都不太敢靠近他。在手塚看不見的地方,光一直默默的看著手塚,手塚的每一場比賽光都有去看。在升入二年級後,手塚當上了學生會主席,網球部的擔子也落在他的身上,光以為他的生活會就一直這樣下去。但是,突然刊登在校刊上的一組照片打碎了他的希望。

  照片顯示的是光升入中學這一年的生活,主角是他和手塚,偷拍者的技術是不錯的。照片裡,光從不同的角度偷看著手塚,少年眼中的迷戀非常明顯,他的心思被暴露在眾人的眼前。照片刊登出後,在青春學園內掀起了一陣風暴,同學們都在猜測手塚的反應,班主任也找了手塚談話。手塚畢竟只是一名15的少年,最初是驚慌的,身邊一直環繞著低氣壓,但他畢竟是手塚,很快冷靜下來。他約了光在學校的櫻花林見面。

  收到手塚的短信後,光忐忑不安地來到了櫻花林,他知道手塚對他沒感覺,但是心中仍是緊張地如少女一般,這些天大家都在有意的避開光,好像他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但是當手塚清冷的聲音響起時,光覺得身邊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耳邊只有手塚的話,「對不起,光,我們還是朋友」。朋友,多麼諷刺的一個詞啊,光和手塚這一年幾乎沒有任何正面的來往,他們還真是「朋友」嗎?儘管一開始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心中的痛遠遠不是可以用任何詞來形容的,光此時覺得他的心如掉落在地面的鏡子,碎成了一塊塊,任何東西都無法使之重新粘合。他忍住眼眶中的淚珠,哽咽道「我知道啊,手塚一直把我當弟弟看的,只不過是我給你添麻煩了」。光朝手塚深深的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急忙地跑開了。看著光跑開的背影,手塚還想說什麼,但是嘴唇動了動,什麼都沒說。

  之後的一禮拜,光都是渾渾噩噩的,同學們的嘲笑與排擠,學校也派了老師找光談話,希望他可以轉學到神奈川,等這一陣風波平息下來再回來,這還是看在手塚爺爺的面子上。光一直認為自己最對不起的便是手塚爺爺一家,現在他已經是無處可去,結果仍是需要手塚爺爺的幫忙。這天,光來到學校辦理轉學手續。路過那片櫻花林時,光看見手塚和他班上一名女生在說話,光離他們太遠了,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小心翼翼地走進,漸漸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

  「小田杏子,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情了」原來和手塚說話的是手塚班上的副班長---小田杏子,她也是學生會的文娛部長,長相屬於那種端莊型的,性格溫柔,據說和每一個人都相處得不錯,有人說她喜歡手塚。「手塚同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柔柔的聲音帶著疑惑。「這次的照片事件我不希望出現第二次,光已經準備轉學了,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去打攪他」清冷的聲音繼續道。「為什麼你還叫他光,他那種噁心的人,你不是知道他的心思後應該討厭他嗎?難道手塚你對他?」少女的聲音不在柔弱,帶著一絲絲瘖啞,溫婉的面孔也帶上了一絲猙獰。「光是我弟弟,我對他沒有其他的心思,你不要胡說」少年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急切,好像想證明什麼。「不管怎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與祖父談過了,祖父認為你不適合繼續呆在青春學園了,你也準備一下吧」少年的話好像一把利劍,毫不留情地刺穿少女的心。「我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的」少女掩面跑開了。

  光此時呆呆的,他慢慢地走到手塚面前,他也不知道他應該做出什麼反應。手塚顯然是沒想到光會從旁邊走出來,一時也呆住了。「手塚爺爺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轉學了」光的聲音帶著期盼。「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了,爺爺已經托人辦理好了,去神奈川,關東最好的中學,房子也幫你買好了,離學校不遠。」少年的話再一次打碎了光心中的希望,光第一次發覺這種清冷的聲音是如此的讓人討厭。

  「原來手塚家最無情的不是手塚爺爺,是你」

  光渾渾噩噩地跑回家,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裡,就像10歲那年一樣,把窗簾都拉上,門也反鎖住,一個人抱著膝蓋,坐在角落裡。只是這次不會再有人來接他了。爸爸媽媽離開了,爺爺奶奶也走了,他離開過,現在又回來了,這裡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將來也是。少年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向浴室,抽出一片鋒利的刀片,慢慢地割向手腕。。。

  第二天,光,此時他應該是東方不敗了,那個讓人心疼的少年已經離開,再也不會回來了。慢慢地坐起來,手腕處已經被人包紮過,應該是被人救了。拖著沉重的身子,緩緩走向所謂的浴室。站在鏡子面前,東方不敗看著鏡中的自己,撥開眼前的黑色碎發,少年面色有些蒼白,面容頂多是清秀,但是一旦狹長的一雙眼睛瞇起來,那漆黑的眸子瞬間有了奪人魂魄的風情。東方看了看這一俱年輕的身體,慢慢地勾起了唇,笑了起來,「這一雙眸子倒是像我,哈哈哈哈,連老天爺都捨不得讓我死,從今以後還有誰可以左右我?重活一世,這次寧可我負天下人,也絕不讓天下人負我」笑聲漸漸弱了下來,看著鏡中的緩緩平靜的黑眸,東方緩緩閉上眼睛,感覺彷彿回到了從前。。。

  ☆、新生(二)

  東方不敗原本不喚東方不敗,叫東方陽,家在離黑木崖十幾里處的一個小村子,家境雖然貧寒,但是所在村子也受神教庇護,沒有諸多重稅,日子還算過得去。父母膝下只有他一個孩子,家裡最好的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對他可謂是極盡寵愛。童年如大多數村裡的孩子一般,他曾爬樹掏鳥蛋,下河撈魚蝦,和玩伴做迷藏,也曾被爹爹揪著耳朵去學堂。本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平淡下去,直到那一天,東方逃學去撈河蝦,在河邊遇見了受傷的童百熊。他將童百熊拖到曾無意中發現的一個山洞,為他尋來幾種常見的草藥止血(有人問我為什麼教主會懂草藥,那時候農村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懂一點點止血的草藥吧,腦補吧,教主萬歲~O(∩_∩)O哈哈~),又為他摘來一些裹腹的果子,看了看童百熊的傷口,發現血已經止住,才離開。

  抬頭看了看天色,這麼晚了,趕緊回家吧。途中,還在想今天用什麼借口呢,難不成和爹爹說今天去救人了?爹爹肯定不會相信,還是說今天撈魚蝦了吧,最多爹爹就是要打我一頓,娘也會在旁邊攔著的,嘿嘿。可是老天沒有給東方這個機會,還沒到村子,遠遠就看見村子上方火光沖天。『村子出事了』,東方用盡全身力氣往村子跑。當他趕到村口時,就看見平時對他十分和藹的老村長倒在血泊中。

  「村長爺爺,村長爺爺,出什麼事了」東方哽咽道。

  老村長一直留著最後一口氣,聽到東方的聲音,艱難地道「快走,神教...五嶽劍派...快走啊...」還未說完,老村長就斷氣了。

  東方搖搖晃晃地跑回家,一路上,他看見了很多他熟悉的人,有王家大嬸,李大叔,張大嫂...還有他的許多玩伴,小胖,狗兒...明明今早他們還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現在卻永遠地離開了。當他到家門口時,就發現了他最敬愛的爹爹倒在他們家的竹籬上,血順著細小的竹子染紅了腳下的黃土。

  「爹,爹,你醒醒好不好,我以後一定好好讀書,考個秀才回來,你醒醒啊...」無論東方怎麼呼喚,他爹爹都回不來了。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東方趕緊回屋,一進屋,就看見了倒在桌子旁的娘,娘雖然緊閉著雙眼,可看起來還是這麼溫柔,好像只是睡著了,只有桌子旁的一灘血慢慢在擴展著領土,告訴著東方這裡發生過什麼。

  「娘,娘,娘----」

  東方在村子裡來回尋找的了幾遍,整個村子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所有人身上的劍傷口或深或淺,但是應該源於是同一個門派。他花了幾天時間把村裡的所有人安葬好後,準備去找他救回來的那個大鬍子,雖然村長只留下隻言片語,但這足夠讓他猜出許多事情。禍事應該是他帶回來的,大鬍子是神教的人,被五嶽劍派追殺至此,恰巧被他救了,五嶽劍派的人追到此地,沒找到大鬍子,懷疑村裡有人就下了大鬍子,於是發生了後來的事。

  秋風瑟瑟,跪在地上的少年似乎感覺不到寒意,直直的挺著背,眼前是他父母的墳。「爹,娘,我打算加入神教,我一定會找出殺害你們的兇手,親手殺了他們他們,給你們報仇。」說完,少年朝墳磕了三個響頭,站起身,毫不猶豫地走向遠方,單薄的身子在夕陽的映襯下越加蕭瑟。

  當東方在山洞找到童百熊時,童百熊身邊的果子少了幾顆,看樣子他應該醒過來過,之後又睡過去了。似乎感覺到有人來了,童百熊的眼皮動了動。

  「小兄弟,是你救了我?」大鬍子的聲音雖帶著一絲沙啞,但是還是很渾厚,東方可以聽出他的年齡應該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大,而且是個武功高手。

  「是我救了你」少年的聲音十分清冷,聽不出他在想什麼。

  「小兄弟,我是神教風雷堂副堂主童百熊,你救了我,你想要什麼報酬,待我傷好回到神教,定親自回來答謝你。」

  少年嗤笑了一聲,「報酬我寧願不曾救下你,如果我早知道救下你的代價是我們村子一百三十幾條人命,我定不會救你」說著,少年哽咽了,畢竟他此時還只是一名十一歲的孩童,再怎麼早熟,幾天之內遭受如此變故,就算心智再怎麼堅定,心中的疼痛豈是平常言語可以描繪的。此時,童百熊的話讓少年有了一個發洩的渠道。

  「那你可是要我幫你報仇,這次追殺我的人應該是嵩山派的,待我回到神教,定可以幫你報仇」聽了少年的三言兩語,童百熊可以猜出他們村子的事,但他畢竟是武林中人,每天都見到人死亡,悲傷什麼的到談不上,只是這是因他而起,他要負責。

  「我不要你幫我報仇,我要親手殺了那些混蛋。」少年抹了抹臉,憤懣道。「我不要其他的報酬,你讓我加入神教,待我有所學成,我自己會手刃仇人,嵩山派的人對吧,將來不管是什麼嵩山派,還是五嶽劍派,我都會滅他滿門」

  「小兄弟還真是大言不慚,既然你不要我幫你報酬,那好,我定幫你進入神教,至於最終你是否學有所成,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神教也不是那麼好混的,既然你對我有救命之恩,你乾脆認我做你大哥吧,好歹我還是一個副堂主,罩住你還是沒問題的,說了這麼久,還不知你姓甚名誰。」看這少年骨根奇佳,很是適合練武,面貌雖還未長開,卻也是唇紅齒白,面目清秀,將來定是個風流倜儻的人物。雖口出狂言,但見他小小年紀,雖長在這偏僻山中,但是氣度不凡,現在又加入神教,將來前途定是不可估量,他不禁起了惜才之心。

  「大哥在上,小弟複姓東方,名勝,請受小弟一拜」東方聽了童百熊的話,腦子裡己經轉了好幾圈,不斷地分析著這其中的利弊,馬上做了決定,認童百熊做大哥,將來進入神教起點也比普通教眾高出不少。『從今以後,我就是東方勝了,東方陽已經死了』說完,東方朝童百熊拜了一拜。

  東方這麼爽快,實在很合童百熊的胃口。「哈哈,東方兄弟,既然你認我做大哥,我們之間說話就不要這麼文縐縐的,大哥我就是一粗人,喜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沒那麼多講究...」說完,想抬起手拍拍東方,剛剛抬起手,傷口就裂開了,說話也有點斷斷續續。「咳咳,要是現在,咳咳,有酒就好了,我一定要和東方兄弟痛飲幾大碗,咳咳…」

  「大哥快快躺下,傷口裂開了,將來我們有的是機會一起喝酒啊」看這童百熊不似有心計的人,十足一個豪爽漢子,東方對他也多了幾分真心。「待我再去尋來幾味草藥,等大哥先養好傷,我們再回神教」

  「哈哈哈,好好,我先把傷養好,我們再一起回神教。」

  …

  十五年後,一名紅衣男子跪在兩座墳前,從其身形依稀可辨出他是一男子。只見他,身著白色裡衣,外罩一件大紅色的外衣,這大紅女子都很少有人可以穿出其風華,但這男子穿在身上,一點也不奇怪,反而更加突出他的風采。一對濃厚的劍眉向上挑起,一雙星目彷彿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挺直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透著無情的味道,巴掌大的臉艷麗卻絕不女氣。這正是十五年後的東方勝,此時他已更名為東方不敗。

  「爹,娘,我已把五嶽劍派全部滅門,大仇得報,你們安息吧。孩兒不孝,不曾替東方家留下血脈,任我行那老賊欺我,騙我練了神教的至高武學——葵花寶典,他把寶典的第一頁留下,再把書贈與我,我不知這是圈套,又癡迷於武學,忍不住練了神功。直到後來,練功時差點走火入魔,才發覺寶典有問題,等我將任我行趕下教主寶座,發現葵花寶典第一頁,上面寫道: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原來這葵花寶典乃前朝一太監所著,孩兒不得已去了子孫根,孩兒不孝。既然老天想讓天下人負我,還不如我負天下人,孩兒打算起兵造反,不論成敗,將來也算一代梟雄,名垂青史。若是天下人知道武功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是太監,他們臉上會是何等表情,哈哈哈哈。」

  此時,東方蒼白的臉帶上了一絲猙獰。「爹娘,對不起,你們的孩兒十五年前就死了,從今以後,我是東方不敗。」

  一日,當東方不敗在水邊練功時,結識了準備退隱江湖的令狐沖。當日,東方不敗滅五嶽劍派時,令狐沖早已偕同師兄師妹離開華山派,他自是未曾見過東方。他們相見恨晚,把酒言歡。東方發現自己見了令狐沖後,竟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匆忙離開。而令狐沖此時以為他結識的是一名美麗女子。不久,他們再次見面。令狐沖為了幫助任盈盈救出任我行,潛入神教,遇見了東方。

  「是你,你怎會在這裡?你是東方不敗的寵姬?我帶你離開好不好?」見東方不回答,令狐沖以為『她』答應了。「等我」,說完,就施展輕功離開了。

  東方為使神差地沒有派人追殺令狐沖,他摸了摸胸口,剛剛那種心悸的感覺又出現了。坐在鏡子前,東方穿上女裙,描上柳眉,抹上胭脂,仔細看著鏡中的自己。『若是我真是一名女子該多好,若得一人真心相待,這天下不要也罷』『令狐沖,你若不負我,我定不負你,你若敢負我...』東方抓緊了手。

  東方派人調查令狐沖的生平,知道了他潛入神教的目的,也發現他身邊有兩個紅顏知己,一是他的小師妹,一是東方帶大的任盈盈。他想和令狐沖在一起,不允許令狐沖身邊有其他人,哪怕是他帶大的任盈盈,更何況這任盈盈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然而命運的軌跡豈是人為可以改變的,當東方知道任我行已被令狐沖救出時,他此時神功已大成。期間,東方與令狐沖又見了幾次面,東方感覺得出令狐沖對他有情,但他終究是名男子,如何雌伏於令狐沖身下,就算他願意,他也害怕令狐沖看到他殘缺的身體。於是,他命自己最寵愛的姬妾詩詩去服侍令狐沖。當晚,他決定去殺了任我行,遭到令狐沖師兄弟的阻攔,他便把他們全殺了。待他趕回神教,詩詩已服下毒藥,終究是他負了她。

  (這都是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的劇情,簡略...)

  這一日終究來了,東方坐在繡樓內,他身穿大紅色裡衣,外罩金色大衣,梳著女子髮髻,艷麗中帶著霸氣,繡花針似在他手上飛舞,一條活靈活現的金龍衝向雲霄,聽手下報告任我行帶領令狐沖等眾名高手殺上黑木崖。心中一痛,沒想到令狐沖還是來了。

  「區區幾隻蒼蠅,何必大驚小怪,他們已經來了」手中的繡花針已出,直指任我行。待任我行等人安全落地,只見任我行一掌拍在千斤重的爐鼎上,爐鼎便朝繡樓飛來。東方隨手一揮,爐鼎上印上了一隻掌印,飛向一旁的房子,房子瞬間坍塌...(打鬥場面實在寫不好,將就一下吧~O(∩_∩)O~)

  待令狐沖一劍刺中東方,東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輕輕揮開他,「令狐沖,枉我對你一番情意,處處手下留情,你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不管你是誰,我們之間不談情意,只有仇恨」

  「報仇?哈哈哈,你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這兩個女人。好,既然你這麼負心,我要你親眼看見這兩個女人死在你面前」說完,東方施展神功,擄走小師妹和任盈盈。令狐沖馬上使出獨孤九劍,追上東方。

  「我看你救得了哪個」東方帶著兩人掉下黑木崖。令狐沖飛身急下,一手抱住任盈盈,飛上懸崖,一手解開腰帶,捆住小師妹,往上一提,小師妹順勢飛上,抓住石壁。兩人均已安全,只有東方不敗還在往下落,令狐沖一手拉著腰帶,匆忙跳下懸崖,抓住東方的外衣。

  「你這負心人,何必救我?」

  「我只是問你,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你?」

  「我不會告訴你,我要你記得我,一生內疚」說完,外衣破裂,東方順勢掉落。

  「詩詩」令狐沖不死心,鬆開腰帶,飛身而下,摟住東方。「告訴我,你是詩詩」

  東方不回應他,只是輕輕一推,把令狐沖送上石壁,含笑而下。最後的餘光是令狐沖皺眉的俊顏。

  睜開眼睛,鏡中出現的不是他東方不敗的容顏,是這名叫星野光的少年的青澀摸樣,東方不敗已經離開了,從今以後,他將替代星野光活在這世上。「這一世,我命由我不由天」東方勾了勾唇,無聲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半夜碼字,好辛苦啊,打鬥場面寫的不好,請多多包涵啊~

  ☆、離開

  咚咚,咚咚咚

  「光,你在洗手間嗎?」門外傳來了手塚阿姨溫柔的聲音。

  「嗯,在洗手」『看樣子語言問題是沒有的,我還有光全部的記憶,但是要徹底熟悉這個世界,還需要一段日子』

  聽著洗手間傳來少年平淡的回答,手塚彩菜放寬了心,她真怕這傻孩子又想不開。但這聲音與平常好像不同,不似過去那般維諾,多了一份淡然。來不及多想,門已經開了。

  這真的是光嗎?這孩子只是把頭髮往後梳了梳,固定住,露出前額和眼睛,那漆黑的雙眸好似把她的魂都吸進去了。

  「阿姨,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自從東方登上教主之位,還從未有人敢這樣盯著他,若不是為了不暴露自己,這人不知早死了千百遍。『我可不是真正的星野光,對你們可沒什麼多餘的感情,看在光的面子上不與你們多計較。若你們不知好歹來惹我,莫怪我無情』

  「啊,啊,沒什麼,只是覺得光變了很多啊,阿姨有點不認識了。阿姨給你帶了湯,快來喝吧。」

  「人總是會變的,更何況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我。」東方淡淡地應道。

  「呵呵,快來喝湯吧,等會兒冷了就不好喝了。」手塚彩菜尷尬地轉移了話題,總感覺這孩子變得太多,她彷彿不曾認識過這孩子。

  東方也不與她多說,坐下慢慢喝湯。他在心中默默計算著以後的日子,總不能真的馬上去立海大吧,他還需要一段時間熟悉這個世界的生活方式,這期間去哪裡合適呢。據說東瀛,額,不對,是這日本男子要18歲才成年,光的父母及爺爺奶奶留下的遺產一直是律師幫他打理,直到他成年才可以自己做主。若他單獨離開手塚家,錢財是個問題,話說教主大人還從未因錢財問題煩惱過啊。不管如何,先離開醫院,這些個惱人的問題再說吧。

  待第二天上午手塚彩菜來到病房時,發現光不在。病房很整潔,病床旁邊有一封信,手塚彩菜連忙打開信封,上面寫道:手塚阿姨,一直以給你們添麻煩了,以後我都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了,不要來找我。手塚彩菜連忙打電話給公公,「爸爸,光不見了,我問過護士,她們說光今天一大早就離開了。我在光的床邊發現一封信,他說他離開了,要我們不要找他。這可怎麼辦?他還只是個孩子啊,一個人在外面怎麼生活啊?」手塚國一聽了她的話後,電話的那一端沉默了許久。久到手塚彩菜以為公公不會回答她,這時,電話那端終於響起了聲音。「那就這樣吧,光這孩子其實很聰明,他若真的躲起來,我們也許很難找到他。」

  手塚彩菜還想說什麼,手塚國一已經掛了電話。那邊,手塚家,手塚老爺子靜靜地望著庭院的櫻花樹,「勁史(光的爺爺),我辜負了你的托付,沒好好照顧光」回應他的只有簌簌風聲。話說,我們的教主大人正在哪裡呢。此時,他正站在橫濱中華街的入口處。

  東方離開醫院後,直奔東京最大的律師事務所,找到星野爺爺拜託的律師山田太郎,施展迷魂大法(要求施法者精神力強大,類似催眠),把屬於星野光的一半財產轉到新辦的卡裡,然後來到了橫濱中華街。在路上,東方決定了去處。既然以後要到立海大上學,那麼不如這段日子先到神奈川,而中華街相對來說更適合他一點,他可吃不慣日本的食物。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從眼前走過,聽著他們口中不很標準的中國話,一股股暖流緩緩經過東方的心中,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了,陽光照在身上好舒服啊,活著真好。

  少年立在街口,頭微微抬起,眼睛微微瞇起,陽光灑在潔白的臉龐上,好似在思考什麼,少年身邊環繞著一股寧靜的氣氛,吸引著路人頻頻望來。

  抬起步子,緩緩走進中華街,看著兩旁仿古式建築,讓人有種在走在中國古代大街上的感覺。逛了許久,感覺有點累了,這具身體還未痊癒,以後一定要好好鍛煉。抬頭看了看正上方的太陽,原來已經午時(中午11到13點間)了,東方決定找家飯店休息,吃了午膳再繼續。前方正好有一家酒家,大大的酒字旗迎風飄揚,很久沒看見這種旗子了啊,淡淡一笑,走近一看。這是幢兩層樓的仿古式飯店,金色的招牌上刻著幾個大字:祥記飯店(原諒作者詞乏吧)。還以為是賣酒的呢,有點遺憾啊。

  抬起步子進門,才發現這家店還真是冷清啊。靠近門口的櫃檯坐著一個人,加上其他地方零零散散的幾個人,不到十人,而且全都是工作人員。看見有客人進門,也不見有人招呼,難怪生意如此之差。若是別人遇到這種情形,十之j□j立即出門,但是教主不是一般人,走到最近的一張桌子,坐下。「老闆,點菜」

  看著少年沒有出門,反而自己找位子坐下,飯店裡眾人已是十分驚訝。再看看少年的表情,好像是在自家花園巡視,眾人全都呆呆看著東方,聽到他的聲音,頓時全部醒悟了。天啊,他們什麼客人沒見過,但還從來沒有看一個少年看呆了啊,這是飯店眾人心中的吐槽。

  一個反應較快的女服務生迅速上前,「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我們不做生意了」

  「可是你們有沒有在門口貼出告示之類的,我怎麼知道你們不做生意了」東方淡淡道。

  「那現在您知道了,是否...」女服務員的意思很明顯了,我們不做生意,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既然我已坐下,今天不在這裡吃了午飯,我不會離開的」說完,東方拿起桌上的茶壺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看這架勢,是不準備走了。

  這下,飯店裡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全部集中在少年身上。女服務員尷尬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周因為要交代的東西比較多,所以比較長,從這章開始,進入正常長度,嘿嘿~~相比前兩章,確實短了不少,所以我會盡量加更的,但是接下來3個禮拜有考試,這段時間,加更可能不能保證了,請多多包涵哈~O(∩_∩)O~

  ☆、安置(一)

  見眾人如此反應,東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拿起茶杯,慢慢送入嘴邊。

  「哈哈,沒想到今天來了這麼個有趣的小友」伴隨著下樓的聲音,出現在東方眼前的是一位老人家,身著白色內衫,外面罩著一件灰色褂子,像是個練家子。老人雖頭髮灰白,但是面色紅潤,嗓音洪亮,身子極為健壯。

  東方在默默打量老人的同時,老人也在打量他。剛剛在樓上雖沒見著這少年,聽其話語不似一般人。直至親眼見到,才知道這少年確是不凡,不說他相貌如何,但是這一身氣勢就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培養出來的。(作者的話:那是,我家教主的氣勢豈是一般人可比的啊,O(∩_∩)O~)

  「老闆」,見老人下樓,所有人齊聲喊道。

  「原來老人家是這家飯店的老闆,為何有生意不做」

  「做,當然做,今天只做小友的生意。小張,讓廚房炒幾個小菜,再來一壺好酒。小友,會喝酒嗎?」老人算是自來熟,自顧自地坐在東方對面。聽到老人家的吩咐,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會喝一點」東方這是實話實說,這具身子可不像他以前那般千杯不醉,印象裡只在逢年過節喝過幾杯果酒。

  見東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說,老人的好奇心這下真被勾起了。「為什麼你不問我只做你的生意?難道你不好奇我這樓裡生意為何如此冷清?」

  「你這不是打算告訴我了嗎?」東方繼續喝茶。

  「誒,小友真是讓我沒成就感,難道現在的少年都和你一樣早熟嗎?」老人的臉皺成一朵花,有點老頑童的模樣。

  「我本是中國人,30年前來日本留學,遇見了我的妻子早川櫻子,之後就留在了日本,開了這家飯店。櫻子身體不是很好,5年前就去世了。現在人年齡愈加大了,在這異國他鄉就愈加想念祖國啊。我正準備把這家飯店賣了,帶上櫻子的骨灰回中國。沒想到回去之前會遇見小友,小友中國話說得很標準,像是留學的中國人。」

  「我是日本人,中國話說得這麼好是因為父母都是翻譯家。而且老人家既然要和我說你的故事,大可不必遮遮掩掩,省去許多細節,我不是嘴多的人。」東方繼續抿了口茶。

  「哈哈,小友真是犀利啊,誒,人老了,就忍不住想找個人傾訴。」老人一點也沒有被戳破的尷尬,喝口茶潤潤喉,繼續說了下去。

  「確實,不似我之前說的那麼簡單。櫻子所在的早川家是東京與日吉家並列的古武術家族,她本是日吉家少主的未婚妻,而我姓洪,是廣東洪家拳的傳人。30年前,我與櫻子的相愛,破壞了兩家聯姻。而我又年少氣盛,提出與日吉家少主比武,把日吉家少主打成重傷離去。不久,日吉家少主病逝。櫻子知曉後,一直鬱結於心,認為是自己害死日吉家少主,致死都不能原諒自己。前陣子,日吉家向我下戰書,約定一個月後再次進行比武。我已經老了,所以打算把這家飯店賣掉。不管這次比武結果如何,我都要帶著櫻子回中國去看看。」

  「你沒有求勝之心」東方一針見血地指出。

  「哈哈,所以說我老了啊」洪老無所謂道。

  「我想買下你這飯店」東方道。

  「誒誒,你這是想買東西的態度嗎?我偏不賣給你,怎麼樣?」洪老像孩子一般地說。

  「賣給我是最好的選擇,別人不會像我這般好好打理你的店,怎麼樣?」東方絲毫不受老人話語的影響。

  「你…你還真是無趣啊,一點都不像個小孩子。」老人氣急敗壞道。

  「我本就不是小孩子」這可是實話,可惜沒人相信啊。

  「要是每個小孩子都像你這樣,十幾年後哪裡還有我們這些老傢伙的位置啊」

  「老闆,菜來啦----」服務員一邊叫道,一邊迅速端上盤子。

  …

  待東方和洪老吃飽喝足,兩人已成為忘年交。洪老覺得東方見識廣博,尤其是對中國古文及古代文化的認識,簡直不似一個少年所具備的,讓他產生一種錯覺,與他對話的是一名同齡人。而東方也在與老人的對話中,對這個世界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洪老為人豪爽,是個值得相交的人。

  到最後,洪老答應把飯店賣給東方,而東方也答應會好好照看這家店。

  兩人整整喝完了一罈酒,東方直接醉倒在桌子上。看著少年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臉紅彤彤的,沒有一絲防備,這才像一個少年嘛。洪老也有點站不住了,這可是20年的米酒,吩咐人把東方帶到後院的房間去休息,洪老也去休息了。

  第二天,東方睡到中午才醒來。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古香古色的大木床『頭好痛,以後一定要好好鍛煉酒量,這是哪?難不成我回去了?』撫了撫額頭,坐起身,看看了房裡現代化的設備『看樣子我應該還是在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回去呢?』自嘲一笑。

  『叩叩叩,叩叩叩』

  門開了,進來的是昨天的那位女服務員。「你醒啦?老闆說如果你醒了就叫你去見他。我叫朱虹,是留學生,在這裡打工,你可以叫我小虹,我和你說,」

  「閉嘴,你太聒噪了」東方穿好衣服,利落地出門。

  朱虹訕訕地笑了笑,「真是的,一點也不可愛,等等我啦,我帶你去」

  顯然,東方聽到了她的話,步子慢了下來。見東方慢下了步子,朱虹勾了勾嘴角。『真是,這才對嘛。』

  站在洪老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是東方小友嗎?進來吧。」一會兒就傳來洪老的聲音。

  推門而入,這是一間很寬敞的房間,仿古式的紅木傢俱,一座大大的屏風隔開了內室與外室,洪老正坐在外室的太師椅上,旁邊有一套泡功夫茶的紫砂茶器。一旁的水壺正冒著熱氣。

  剛剛在來的路上,東方已經對腳下所在地有了一定的瞭解,這應該是飯店的後院,也是仿古式建築,看樣子洪老挺有錢的。

  「快來吧,水開了,我泡我們廣東的工夫茶給你嘗嘗」說完,洪老一手端起熱水壺,一手拿起鑷子,把茶杯,茶壺等一一燙過。再用茶匙把茶葉細細刮入茶壺,倒入熱水。兩手端起茶壺,輕輕搖晃,再把第一次的茶湯倒出。再次衝入熱水,沖滿,用壺蓋輕輕刮去茶末,然後蓋定。接下來是灑茶,洪老顯然是老手,灑茶四字訣運用得淋漓盡致,低,快,勻,盡完成得一絲不苟。(廣式工夫茶是作者運用自己的知識結合百度寫出來的,沒有百度上的那麼複雜,其實,我住在廣東,生活中廣東人泡茶大概步驟就是這樣啦)洪老端起一杯茶遞給東方然後自己也端起一杯,慢慢品嚐。

  喝下一口熱茶,甘甜濃郁的烏龍茶刺激著東方的味蕾,不禁感歎一聲「好茶」

  「呵呵,這是廣東的鳳凰水仙,你若是喜歡,我送你幾斤」見東方喜歡這茶,洪老也很高興。

  「嗯,多謝」東方又抿了一口。

  「今天叫你來,是為了把手續辦一下,你不是想買這家店嗎?合同在這裡,你看一下,若是沒問題,今天就把合同簽了吧。」說完,洪老從一旁的屜子抽出一份合同。

  放下茶杯,東方接過合同,瀏覽了一下。「為什麼這麼急,不是還有一個月才比武嗎?」東方疑惑問道。

  「誒,先辦了這事我才能安心去比武啊,價格應該還算公道,你仔細看看吧」茶的熱氣掩蓋了洪老的表情,洪老的聲音也很平淡,聽不出任何感情。

  東方仔細一看,這價錢哪裡是還算公道,這是白送吧,5000000日元(39點幾萬人民幣,不到40萬)。「包括後院嗎?」東方問。

  「恩恩,所有的東西一起,這可不是白送喲,你要好好打理這家店,至於店名或是裝修等,你想換就換,但是不可以辭退那些員工,他們品行都是不錯的,答應我!」洪老堅定道。

  「好,那就簽合同吧」東方拿起筆,在簽名處寫道星野光,再把合同遞給洪老。

  「咦,原來你騙我啊,你不是姓東方嗎?這上面寫的明明是星野光,你個壞小子,竟然不告訴我你的真名」洪老雖這麼說,但還是簽下了名字。

  「我是姓東方,沒有騙你,只不過,星野光也是我罷了」東方淡淡道,拿起茶杯繼續喝茶。

  「再來一杯?」洪老放下合同,問道。

  「好」東方應道。「對了,今天早上的那個女服務員怎麼那麼…聒噪?」

  「哦---,你是指小虹啊,我只不過是今天早上把從今以後你是他們老闆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她應該是想給新老闆留個好印象吧,所以比較熱情吧,哈哈」洪老笑道。

  「嗯,既然如此,從今以後我就住在這裡了」東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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