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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綜漫也就網王+家教

骸大人竟然去當手塚的弟弟~難以想像阿!!

不過這是真的~傻傻的骸大人真的好口愛喔!!

然怪跡部、幸村、不二都會那麼關注骸大人

話說白蘭跟骸大人相配挺有意思的說~

一樣貼個五章給那家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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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骸sama!”庫洛姆、千種、犬見六道骸從半空中跌落,大喊著跑過去。

白蘭趕在六道骸摔在地上之前抱住六道骸。

“白蘭!你快點放開骸sama!”犬握緊拳頭,沖著白蘭大吼,如果不是害怕傷到骸sama,他早就沖上去。

白蘭完全無視在旁邊的人,半跪在地上,低著頭,望著被他半抱在懷裡的奄奄一息的六道骸,嘶啞著聲音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此時,他的聲音聽上去很乾澀,一點也沒有平時爽朗的聲調,總是掛著微笑的面具的臉也不再微笑。

六道骸微微合上眼眸,臉色蒼白得嚇人,他從微合上的眼裡慢慢掃射著在場的人,低低地笑出了聲:“為什麼啊....也許是同病相憐......抑或是....累了....”

“累了?”頭上戴著奇怪的東西的少年疑惑地望著六道骸,“師父,你是想睡覺了嗎?”

六道骸望瞭望自己‘單蠢’的徒弟,輕歎了一口氣,說:“弗蘭,你過來....”

弗蘭依言走過來,蹲下身體,雙眼緊緊地盯著六道骸,說:“師父,你找ME有什麼事嗎?”

六道骸緩緩抬起手,放在弗蘭的頭頂上,沉默了半晌,說:“弗蘭......等一會兒你就把這個東西摘了吧....”

“為什麼啊,師父?”弗蘭微微歪歪頭。

實在是太難看了。

六道骸剛想要開口說話,卻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從骸的嘴角處流出了鮮血,弗蘭疑惑地望著六道骸,不明白為什麼他怎麼突然變得虛弱起來。

其他人均是滿眼複雜地望著六道骸,不能理解他為什麼會在最後關頭救了白蘭。

“啊!怎麼辦啊!裡包恩!快點想想辦法救救骸啊!!!”一向習慣了遇到困難就向裡包恩求救的綱這次也不例外。

“沒有辦法,綱。”裡包恩雙眼平靜地望著白蘭和六道骸,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你自己使出的招式,你應該清楚有多強的威力。”

澤田綱吉雙手抱著頭,苦惱地想著對策。

“十代目,你不用太在意!”獄寺隼人和山本武站在池田綱吉的身邊,安慰道,“這也不是你的錯,是六道骸自己突然沖上去的。”

對六道骸一直持著敵視態度的獄司隼人對於對此倒是沒有特別的感覺,就算是剛才六道骸救了他們,他也不會忘記六道骸一直都想要奪取十代目的身體!

“獄司君,你不要這麼說,再怎麼樣剛才也是骸救了我們一命呢。”山本武不太贊同獄寺隼人的說法,“綱,剛才你用了幾分力?如果沒有用盡全力的話說不定骸還有救。”

澤田綱吉放下抱著腦袋的手,雙手手指交叉放在身前,小聲地說:“好像是用了全力......”

............

白蘭一言不發地望著懷裡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六道骸,忽然,他一把將六道骸抱了起來來,其他人立即將白蘭團團圍住,“快放下骸sama!”庫洛姆手裡拿著三叉戢,一臉堅定地擋在白蘭面前。

見白蘭打算抱著六道骸離開,庫洛姆立即發動攻勢,被眾人忽略了的桔梗在這個時候擋在白蘭身前,“啊哈,想要傷害白蘭sama,就先要過我這一關。”

“哼!”獄寺隼人掏出炸彈,“那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

白蘭背後的黑色翅膀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他的背後隱去。“

“白蘭sama?!”察覺到這一變化的桔梗回過頭,“您這是?”

白蘭抱著六道骸走向庫洛姆,犬和千種擋在庫洛姆身前,戒備地說:“你要幹什麼,白蘭!”

白蘭把六道骸平放在地上,對庫洛姆說:“你能救他。”

庫洛姆捏緊手裡的三叉戢,怯怯地說:“我能救骸sama?”

“是。”此時的白蘭一點也不似平時的模樣,看上去竟然有幾分溫柔,但是在他的溫柔中又夾雜著些許的落寞。

“你和六道骸之間本來就有連接,我用大空的火焰通過你們之間的交接,使六道骸復活,不過......”

“不過什麼?!”犬急切地問道。

白蘭望瞭望他們,說:“骸會在十年前的日本重生。至於是在日本的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白蘭沒有說的是六道骸還有可能會失去記憶,這也是他所希望的,他們兩個人不是很相像嗎?渴望擁有強大的力量,只因為他們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白蘭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這是最後的選擇了嗎......

“就這樣辦吧!”澤田綱吉握緊拳頭,大聲喊了出來,“這樣的話,骸還有可能得救!在十年前的話,我們回去之後就努力尋找骸吧!”

BOSS......”庫洛姆淚眼婆娑地望著池田綱吉,眼中飽含感激,“謝謝......”

“哈哈哈哈......沒關係的!”澤田綱吉一隻手摸著後腦勺,另一隻手快速地擺動著,“我什麼也沒有做,而且還是我把骸打傷的......”說到最後,綱的聲音越來越低,背景越來越黑暗。

BOSS,請你不要自責。”庫洛姆對著澤田綱吉,一臉的正色,“骸sama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以前是骸sama救了她,現在換成她來守護骸sama

“庫洛姆....”綱一臉感動地望著庫洛姆,在他的眼裡還含著淚水。

見到澤田是這副模樣,有人開始不滿了。獄寺隼人擋在兩人的中間,握著拳頭,對澤田綱吉說道:“十代目,我身為你的左右手,也可以為你分憂解難的!”

綱的眉頭跳了跳,抽著嘴角說:“我知道的,獄司君......”他怎麼覺得這個時候的獄司君很激動啊?

“那麼,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庫洛姆跪在已經昏迷的六道骸身旁,戴著另一隻由白蘭拿給她的指環,對在她的對面的白蘭說道。

白蘭瞟了桔梗一眼,桔梗不著痕跡地點點頭,隨後,白蘭對庫洛姆點點頭:“你點燃火焰,試著通過精神力找到六道骸的靈魂。”

說罷,白蘭握著六道骸的手,大空的火焰已經開始燃燒。

庫洛姆依照白蘭的話點燃火焰,最後深深地看了六道骸一眼,慢慢閉上了雙眼。

其他人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只見大空的金色火焰和霧的紫色火焰從指環處慢慢升騰起來,漸漸地,原本還是垂直環繞在他們身旁的火焰竟然交纏在了一起,呈現出螺旋狀,旋轉的速度也由一開始的緩慢變得迅速起來。

“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綱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問題的,十代目,那個人可是白蘭啊!”雖然這麼說,但是獄寺隼人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地移向被火焰包圍的三人。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還是有兩種顏色的火焰交纏著的火焰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讓他們都閉上了眼睛,等到能夠睜開了眼睛之後,他們只看到剛才的火焰已經變成了純淨的淡紫色。不一會兒,淡紫色的火焰漸漸地消失不見了,六道骸的身影早已不見,原地只留下白蘭和已經昏迷的庫洛姆。

“庫洛姆桑!”京子和小春連忙跑過去扶起庫洛姆,慌張地輕拍著庫洛姆的臉龐,“你怎麼了!”儘管她們這麼做了,可是庫洛姆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白蘭!你做了什麼!!”犬沖著白蘭大吼。

“哦~沒什麼呀,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啊~”白蘭那幅隨意的模樣讓裡包恩心裡一陣不安。

“綱......”他剛想要讓他們小心一點,把白蘭和桔梗抓起來,卻見白蘭和桔梗的身影從原地突然消失不見了。

“彭格烈十世,澤田綱吉,瓦利亞,還有arcobaleno,我們十年前再見了!”

彭格烈守護者、瓦利亞、arcobaleno中的一些人臉色鐵青。

澤田見情況不對勁,趕緊走出來打圓場:“那個,反正現在白蘭已經被我打成了重傷,接下來,我們只需要加強防備,阻止白蘭再次策劃這種行動就行了。”

“綱。”

“裡包恩,有什麼事嗎?”池田的話音剛落,裡包恩飛身,一腳踢在綱的臉上。

“十代目!”

“綱!”

“你在幹什麼啊,裡......”澤田綱吉接下來要說的話望著指著他的黑洞洞的槍口自動消聲。

裡包恩滿意地收回槍,說:“你想得太天真了,綱,剛才白蘭說了,他要去十年前。”

NANI?!!!!”

 

☆、第 2

 

“部長,你要保重身體哦,喵~”青學眾站在玄關,菊丸英二對披著睡衣、略顯病態的手塚國光說道,大大的貓眼裡滿是擔心的神色,兩邊翹起的頭髮使他看起來俏皮許多,臉上的OK邦更是增添了他的可愛。

“啊,不要大意。”手塚嚴肅地說,一如既往地是一副冰山臉。

“呵呵,手塚,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對你說才對哦。”不二周助若有所指地說,“想不到手塚你竟然會因為淋了一場雨就生病啊~^-^”

“不二。”手塚渾身冒著冷氣地盯著不二周助,如果換成其他的任何一個人可能都會被這樣的手塚國光嚇得不敢再說下去,可是,不二周助可不一樣,他歪歪頭,可愛地說:“難道我說得不對嗎,手塚?”

手塚無言以對,他就不應該讓他們來探病,如果他們不來的話,他的這副模樣也不會被他們看到,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手塚,你就安心的養病吧,網球部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盯著他們,讓他們好好地訓練的,你的身體肯定也是由於太過於操勞才會病倒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再說了,現在還沒有正式開學,離地區預賽也還有一段時間,再說了如果你不養好身體,誰來帶領我們進軍全國大賽balabalabalabalabalabala”

青學網球部的副部長大石秀一郎,就像是一個保姆似的,不停地念叨著。

見大石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桃城武用蓋過大石秀一郎的聲音說道:“部長,你就安心的養病吧,我們會再來看你的,我們就算是沒有你的監督也一定會努力的!”

“嘶~你這是在咒部長嗎?”海堂熏陰著一張臉,面色兇狠地盯著桃城武。

“臭毒蛇,你在說什麼啊,我這是在鼓勵部長要早點康復!”桃城武一聽到海堂熏這麼說,立刻激動地反駁道,他雙手抱在胸前,斜睨著海堂,說,“反倒是你這條臭毒蛇,陰沉著一張臉,也不怕嚇到部長!”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爛桃子!!”

“說就說!你這條陰沉的毒蛇!!”一轉眼的功夫,兩人又鬥到了一起。

河村隆站到兩人的中間,把他們分開,“嘛~嘛~海堂、桃城,你們不要再吵了,這裡可是在部長的家裡,等會兒吵到伯母了,部長可是會生氣的!”

原本還打算大打一架的兩人立刻停下來,偷偷用眼角瞄到快成移動冰山的部長大人,自覺地開始做第n+1次的檢討。

“部長,我們知道錯了!”

“我們下一次再也不會這麼做了,嘶~”其他人在一旁捂著嘴偷笑,這兩個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意外地合拍啊。

“呐,乾,這是桃城和海堂第幾次做這種保證了?”不二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被他們聽到的聲音,‘悄悄的’對乾貞治說。

乾的腦後滴下一滴大大的汗水,不二,你想要陷害他們的意圖是如此的明顯。

雖然明知是如此,可是,同樣不是什麼‘善碴兒’的乾貞治,為了自己以後不受到不二的特殊照顧,決定配合不二,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不是嗎?

乾推推眼鏡,從隨身的網球袋裡拿出一本筆記本,翻開,抬起頭,說:“加上今天的這一次,桃城和海堂總共做了一模一樣的保證44次。”

“耶?!只有44次嗎?!!!”菊丸驚訝地說。

乾的鏡片一陣反光,“順帶一提,我說的是‘一模一樣’的保證,如果算上其它各種各樣的保證的話一共有566次。”

“桃城、海堂,繞著房子跑五十圈。”

“嗨!!”兩人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呵呵呵~真有趣~”

“啊!部長,有人死了!!”從院子裡傳來桃城武的大叫聲,其他人對視一眼,紛紛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他們跑到院子裡的時候,只見海堂暈倒在一旁的地上,桃城跌坐在地上,一臉驚恐地望著離他們不遠的,倒在地上的一個渾身穿著黑色休閒服的少年,在他的身下,淌著一大片鮮血。

不二閉著的雙眼睜開,露出冰藍色的眸子,“這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均是一臉吃驚的表情。

手塚快步走到少年的身旁,半跪在地上,扶起他的身體,手塚把手指放在少年的鼻翼下,感覺到少年微弱的呼吸,手塚大聲喝道:“快點打急救電話!”

不二率先回過神來,從衣服口袋裡拿出手機,播了急救電話。“手塚,醫院那邊的車子到這裡來還有一段時間。”

“啊。”手塚把少年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來,說,“不二,去讓我母親把急救箱拿到客廳。”

“我知道了。”說完,不二轉身跑進去,去找手塚媽媽拿急救箱。

直到手塚和不二的身影消失了好幾分鐘,其他人才陸陸續續地回過神來,“剛才,那是怎麼回事?”菊丸吃驚得連最喜歡掛在嘴邊的‘喵’都忘記了。

“不知道......”大石秀一郎呆呆地回答。

#*#*#*#*#*#*客廳#*#*#*#*#*#*

手塚剛剛把少年放在沙發上,不二就帶著手塚媽媽來到了客廳。

“呀,這是怎麼回事啊,國光?!”手塚彩菜驚訝地捂著嘴,提著急救箱趕緊走了過去,“國光,快點把他的衣服脫掉!”

手塚彩菜一邊打開急救箱,把裡面的急救物品一一拿出來,一邊對手塚國光說。手塚示意不二一起來幫忙,他讓手塚扶著少年,自己從一旁拿起一把剪刀,把少年的衣服從中間剪開,由於少年的衣服是黑色的,所以他們還沒有怎麼注意到少年身上的傷痕,把衣服脫掉之後,他們才發現,少年的身體上密密麻麻地分佈著許多的傷口。

手塚彩菜拿著消毒用的藥水和棉簽的手都在顫抖,“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對待這麼小的孩子!”她小心翼翼地為少年的傷口消毒,可能是由於太痛了,少年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眉毛緊蹙,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手塚彩菜的眼裡充滿了心疼,“國光,你們是在哪裡發現他的?”

“我們家的院子裡。”

“什麼?!”手塚彩菜猛地抬起頭,手上一個沒注意到,用的力氣過大,讓少年發出一聲痛苦的□。

手塚彩菜在心裡吐吐舌頭,放輕手上的動作,對手塚國光說:“國光,他怎麼會渾身是傷的出現我們家的院子裡?”

“不知道。”手塚國光冷冷的回答,真是太大意了。

過了一會兒,手塚彩菜放下消毒用的藥品,拿起放在一旁的紙巾,擦擦額上的汗水,“他傷得太重了,只有等救護車到了之後,送到醫院去救治。”不二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說:“救護車馬上就到了。”話音剛落,一陣救護車的警報聲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不二趕緊跑出去開門,在他經過庭院的時候,看到還呆在庭院的幾個人,無語。難道這對他們的衝擊有那麼大嗎?

不二沒有再理會他們,把門打開,讓醫護人員能夠儘快地節省時間。

等到不二再次返回庭院的時候,走到大石秀一郎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大石猛地驚醒,疑惑地眨眨眼睛,不二微微歎了一口氣,說:“大石,我和手塚他們一起到醫院去了,等一會兒你可以讓乾他們先回去。”

大石秀一郎擔心地說:“那個少年沒什麼大礙吧?”

不二搖搖頭,“情況不是很好,救護車剛剛到。”

大石緊緊地皺著眉頭,“我知道了,你和手塚就放心地去吧,注意一下手塚的身體,他的感冒還沒有完全好。”

“好,大石,你們自己注意一點。”之後,不二和手塚國光、手塚彩菜一起上了救護車。

期間,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救護人員在經過庭院的時候,看到倒在地上的海堂熏,就想把海堂也抬上擔架,大石連忙跑過去阻止,不好意思地對他們說:“這位不是傷患,他只不過是被嚇到了。”

救護人員奇怪地盯著大石看了一眼,嘟囔道:“既然都已經昏迷了,怎麼就讓他這麼倒在這裡?”

大石在心裡狂汗,剛才光是被嚇到了,竟然把海堂給忘了!

☆、第 3

 

“啪!”經過了一小時的搶救,急救室的燈終於熄滅了,緊接著幾個護士把戴著氧氣罩的少年推往特護室,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拿著一本病例渾身冒著怒火的向三人走過來。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是怎麼照顧孩子的!受這麼重的傷,再晚來一會兒就沒救了!!”

知道自己的母親不瞭解事情的經過,所以手塚國光向前邁了一步,語氣生硬地對醫生說道:“我們不是病人的家屬。”

“啊?!”正欲再次發火的醫生被這麼一句話給弄蒙了,“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渾身是傷的倒在我家的庭院裡,被到我的同學發現,所以我們就把他送到醫院來了。”手塚推推眼鏡,解釋道。

醫生尷尬的笑了笑,對三人道歉,隨即又是滿臉的嚴肅的對三人說:“你們最好是報警處理。”

“為什麼啊?而且,剛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醫生?”手塚彩菜從自家兒子的身後探出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被手塚彩菜這麼一問,原本已經沒有發火的醫生又變得火冒三丈,“這簡直是虐待啊!這孩子的身體應該是常年被浸泡在水中,在不久前從水中出來之後,身體還沒有恢復就又受到了重創,而且,他受的大大小小的傷有被利器傷的,也有被火燒的,內臟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他的身上光是致命傷就有好幾處,能撐到現在只能說是一個奇跡!!”

醫生的話令三人震驚,他們剛才只是粗略的給少年處理了一些傷口,知道少年受了很重的傷,可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到底是誰,這麼虐待一個才只有十多歲的孩子?

“謝謝你………醫生,現在,那個孩子的情況怎麼樣了?”手塚彩菜擦擦眼角的淚水,略帶哽咽的問道。

“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如果在三天之內沒有其它的異常情況,就安全了。”醫生一邊坐著記錄,一邊對三人說,“記得要報警,這種情況,怎麼能讓那個人逍遙法外!!”

“嗯,我們知道了。”手塚彩菜對著醫生鞠了一躬,“謝謝你。”說完,帶著手塚國光和不二周助往少年所在的病房走去,“國光,打電話給你的爸爸。”

“啊。”手塚走到一旁,掏出手機,撥通父親的電話之後,告訴了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及剛才醫生說的情況。

###########################手塚彩菜、手塚國光、不二周助三人站在玻璃窗外,透過玻璃窗望著裡面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年———————年渾身上下都被繃帶包裹住,有些傷口隱隱地還能看到有血跡滲出來,可知那些傷有多重,少年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是呈現出不健康的蒼白色,戴著氧氣罩呼吸,他的胸脯也由於呼吸困難的關係劇烈浮動,一旁的心電圖也告訴他們此時他的心跳有多弱。

“他就是你們在院子裡發現的那個少年?”三人回過頭,只見手塚國晴雙目緊盯著昏迷的少年,臉上如同覆蓋著一層寒冰。

不二偷偷打量著第一次見面的部長父親,再把他和手塚國光比較,發現兩人驚人的相似,特別是那渾身散發出的寒氣。

“國晴……”看到丈夫來了,手塚彩菜撲到他的懷裡哭訴,“到底是誰這麼狠心,竟然虐待這麼小的孩子,放在水裡泡這麼多年,他怎麼做得出來啊!!這可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就算是我們家的小國光,我也最多是讓他在小的時候穿過幾次女裝而已……呃唔……孩子不是應該疼的嗎……嗚嗚嗚……”

手塚國晴抱緊妻子,對兩個孩子微微點頭,“國光,聯絡你的同學讓他們到醫院來一趟,等會兒會有警視廳的人來找你們做筆錄,我先送你的母親回家。”

“啊。”手塚國晴扶著手塚彩菜走了幾步之後,又停了下來,微微側過頭,對手塚國光說道:“不要大意。”

“是,父親。”等到手塚國晴和手塚彩菜走出了兩人的視線,手塚國光冷著聲音對不二周助說:“不二,忘記你剛才聽到的事情。”

“什麼事?”不二周助眨著‘純潔’的雙眸,望向手塚國光,“難道是手塚伯父說的做筆錄的事情,還是打電話給大石他們的事情?”

手塚側過頭,雙眼直視不二,不二毫不躲閃的回視,之後,手塚移開視線,反正以不二的性格也不會大肆宣揚這件事情,隨便他吧。

“我去打電話通知大石他們過來。”丟下這句話,手塚就離開了,只留下不二一個人在這裡。

“呵呵,還真是期待呢~”當不二的視線注視到病房裡的少年的時候,臉色突變,他連忙按下一旁的按鈕,“醫生!病人心跳異常!!”

接著,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當手塚把搭坐計程車過來的一行人帶進來的時候,特護室裡的少年還在進行急救。

“怎麼回事,不二?”手塚快步上前,略微焦急地問道。不二的手握成拳頭,撐在玻璃窗上,低垂著頭:“不知道,他的心跳突然間就沒有了,現在醫生還在搶救。”

剛剛趕到的一群少年雖然並不清楚那個倒在手塚家院子裡的少年究竟受了多重的傷,但是看這個架式就知道,一定不會輕到哪裡去,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們也不由得焦急起來,不管再怎麼成熟,他們也只是一群還未滿15歲的少年而已。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裡面的醫生終於停下了動作,當醫生出來的時候,他們將醫生團團圍住,“怎麼樣了,醫生,那個少年?”

“情況暫時是穩住了,但是在接下來的三天內要24小時監護。”

“我知道了,謝謝。”

“沒事。”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連續進行兩次長時間的急救,醫生感覺到疲憊,也是正常的,現在,他們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出一點力量,看著少年,以防他又出現什麼突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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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少年坐在特護室外面的長椅上,臉上掛著震驚的表情,正在消化著剛才手塚和不二告訴他們的事情。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菊丸眼淚汪汪地望著特護室內的少年,“他還這麼小…………”大石雖然沒有哭出來,但是聲音也不由自主地哽咽起來,他拍著菊丸的肩膀,安慰似的說道:“他一定會好的,不是已經逃出來了嗎?”

“嗚嗚嗚嗚嗚…………”菊丸撲到大石的身上痛哭。

“這種人100%會被別人唾棄!竟然虐待小孩子!!”

“嘶~”海堂的眼眶紅紅的。

“哇嗚嗚嗚!!!”桃城擦著不斷溢出的淚水,嚎啕大哭,第一次,桃城和海堂沒有因為看到對方丟臉的行為就開始吵架。

“等他好了,我一定要招待他到我家的壽司店去吃好吃的,他原來肯定都沒有好好吃過東西……”

“啊。”

“好了,你們就別哭了,警視廳的人已經來了。”不二遠遠的看到穿著警服的人往這邊走過來,提醒他們,“這麼大了還在別人面前這麼哭可是很丟臉的哦。”

“嗯!!”當警視廳的警官到的時候,發現這一群少年面色如常,只不過是眼眶有些發紅,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罷了。

“打擾了,我是警視廳的高木,請問,誰是手塚國光。”

“是我。”

“你好,大概的情況手塚sir已經告訴我了,我來主要是為了取得你們的筆錄。”

“啊,不要大意。”

“嗨!”聽到手塚說的那句‘不要大意’,高木警官條件反射的立正回答,眾人默。

而發現自己動作的高木警官尷尬的朝著少年們笑笑,“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因為手塚君實在是和手塚sir太像了,所以……我就……”

“沒事的,可以開始了嗎,高木警官?”

“嗨,可以開始了。”

..................

放下手中的筆,把記錄好的筆錄都整理來放好,高木警官站起身,對著少年們微微鞠躬,“謝謝你們的配合!”

“沒什麼,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高木警官望瞭望躺在病房內的少年,對他們說:“我們會盡我們最大的力量將兇手找出來!”

“謝謝!!”少年們齊齊地對他鞠了一躬。

高木警官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擺著手說:“這只是我們的份內之事而已,而且,在東京都內發生了性質這麼惡劣的虐待兒童的事件,我們竟然沒有早點察到,是我們的失職!”高木警官一臉正色的對少年們說,“這次,高層也非常重視這次的事件,還專門為這次的事件開了一個緊急會議,一定會找到破案的線索的!!”

剛剛把這番話說完,高木警官就感覺到背後好像有一陣寒氣襲來,他僵硬地轉動脖子,立即轉過身,立正,鞠躬,“手塚警部!!”

嗚嗚嗚,他死定了!

“起來吧。”

“嗨!!”

“都做完了嗎?”

“是的,警部。”

“那還不回警視廳。”

“是!”回答完,高木警官就呆呆地往外走。

菊丸英二用同情的目光盯著他,真可憐,竟然出現了同手同腳的情況。

“如果沒有其他事,你們就回去吧。”

“嗨!!”說完,手塚國晴也朝外面走去,接下來,可有得忙啊。

 

☆、第4

 

 “呐,不二,那個少年還是沒有醒嗎,nay?”部活之後,休息室裡,菊丸英二一邊用毛巾擦著汗水,一邊問著同樣在擦汗水的不二周助。

不二的動作一僵,隨即又恢復如常,“啊,還沒有醒過來。”

那天之後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度過了危險期之後的少年依舊沉睡著,沒有蘇醒的跡象,菊丸他們在星期六去過一趟,而手塚和不二在每天部活之後都會去醫院看望少年,所以菊丸才會問他。

“今天英二你的狀態不錯嘛。”想到今天作為菊丸的訓練對手的人的慘樣,不二笑得有點開心。

“嗯!”菊丸放下手裡的毛巾,拿起放在一旁的水壺,坐在不二的旁邊,“今天我姐姐說會給我帶最新的水果味的牙膏,nay~”

“哦,那恭喜你了,英二。”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孩子,不二開心地想著,“那等一會兒你要不要跟我和手塚一起去醫院,英二?”

“唔…………”菊丸英二的臉糾結起來了,眉毛緊緊地皺著,他是很想去醫院了啦,但是,和部長一起去的話就…………上個禮拜六他們一起去醫院看望少年的時候,他還記得部長望著病房裡的少年時渾身散發著比平時更甚的氣勢。

不二也不催促他只是微笑著等待菊丸的答案。

菊丸英二經過一番徹底的思考,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副忍痛模樣的說道:“雖然我是很怕部長的冷氣啦,但是我還是很想去看那個少年,所以,我就和你們一起去吧,不二!”

不二點頭,只要英二要去,那麼其他人恐怕也會去的,以英二對大石的依賴,肯定會告訴大石他會去醫院的事情,再以大石的性格來看,乾他們也肯定會知道,所以,一切就如同不二想的那樣,部活之後,網球部的一干正選齊齊地出現在了醫院門口。

手塚看著一直偷偷摸摸跟著他們來醫院的其他人,無奈地放鬆態度,微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又不是禁止他們來醫院,至於這麼偷偷地跟著他們嗎?

“走吧,不要大意。”

“嗨!!”走在醫院住院部長長的走廊上,周圍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菊丸抓緊走在他旁邊的大石秀一郎的衣袖,唔,他果然還是討厭醫院。

由於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所以少年已經從特護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由於醫院瞭解少年的情況,所以專門為少年安排了一間單人病房。

站在離病房門不遠的地方,少年們眨眨眼睛,望著從病房內不停的走進走出的醫生護士,誰能夠告訴他們,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少年的病情又惡化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少年們加快步伐。

剛剛走進病房,他們就看到部長的母親正抱著那個已經蘇醒的少年哽咽著哭泣,而少年雖然是睜著眼睛,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呆滯,明顯是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看到走進來的手塚等人,漸漸地,少年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開始無聲地哭泣。

正抱著少年的手塚彩菜沒有發現,可是正對著少年的少年們發現了。

母親真是太大意了!手塚國光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病床前,從手塚彩菜的懷裡抱過少年,學著以前母親的模樣,輕輕地拍著少年的後背,笨拙的安慰著少年。

“啊咧?”感到懷裡一下子空了,手塚彩菜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眼,只見她那個冰山兒子竟然抱著少年在安慰他,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眼前這個少年是她的兒子嗎?!不會是別人假冒的吧!可是他渾身手塚家特有的氣勢讓手塚彩菜認清了事實,她的冰山兒子真的抱著少年在安慰他。

想比較之下,不二他們就僅僅是呆了一下就恢復了原狀,他們走過去,圍在病床周圍,緊緊地盯著正在抽噎的少年。

在手塚的努力下,少年終於不哭了,可是,卻也睡著了,不二把被子掀開,手塚輕輕地把少年放在床上,他剛想要起身,卻感覺到胸前一緊,視線移到胸前,只見少年的手握成拳頭,正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手塚輕輕把少年的手掰開,放好,替少年蓋好被子,指了指門外,一行人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只留下睡著了的少年,安靜地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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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手塚彩菜跟他們說了她從少年那裡瞭解到的一些事,“他已經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只記得自己叫骸。”

少年們沉默不語,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夠干涉的。

“國光。”手塚彩菜突然出聲。

“啊,有什麼事嗎,母親?”手塚國光抬眼向手塚彩菜望去。

手塚彩菜的雙手放在身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想要收養這個孩子,你認為怎麼樣?”以現在少年的情況來看,很可能痊癒之後就被送到福利院去,等著被別人收養,那樣來看,還不如由手塚家來,她相信,國晴也一定會支持她的。

手塚國光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點頭了,少年的遭遇讓他覺得心疼,更多的是心寒,到底是誰能夠對這麼小的少年下得去手,母親提出的收養也是他的想法,原本他是打算在少年醒了之後向祖父他們說的,現在看來,不用他出面了。

在手塚國光點頭後,手塚彩菜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以後,家裡終於有一個可愛的孩子了!!可是,手塚彩菜的這個希望真的可以實現嗎?這個問題還是有待商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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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回到家之後,手塚彩菜就把她的想法和家人商量了,手塚國一和手塚國晴也很贊同手塚彩菜的想法,第二天就快速地把骸的領養手續辦好了,骸正式更名為手塚骸。

骸醒來之後,醫生為他做了全身檢查,除了傷還沒有完全好之外,倒是沒有什麼大礙了,但他的身體還是留下了損傷,好在只要在以後慢慢調養,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第5

 

nay~你是叫骸嗎?”菊丸英二眨巴著一雙大眼,望著名叫“骸”的少年說,“為什麼你的兩隻眼睛的顏色不同呢?”

少年眨眨一藍一紅的眸子,察覺到這個名叫菊丸英二的紅發少年對自己沒有惡意,放鬆原來繃緊的神經,歪歪頭,盯著少年不說話,他怎麼覺得他特別像一隻貓呢?特別是在他說話帶“nay~”的時候。

見少年不說話,菊丸英二也不氣餒,從這幾天的相處裡看來,只有在面對手塚部長和不二的時候,少年才會偶爾說幾句話,但是,每句話也蹦不出來幾個字。

今天本來是有部活的,可是被他給翹掉了,就是為了能早點來醫院看看骸,他一個人呆在醫院,肯定會覺得寂寞的,部長也真是的,說什麼一起來,那還要等部活結束之後呢!

骸看著菊丸一邊削蘋果,一邊絮絮叨叨的和自己聊天,不,準確的來說,是他在說,自己在聽。

骸安靜的坐在病床上,聽著少年用清朗的嗓音,跟自己抱怨,自己新買的水果味的牙膏被他的姐姐拿來用了;今天哥哥吃完早餐後,又“搶”了他辛苦做的便當,害得他又重新做了一個,差點就遲到了,幸好在路上遇到了同樣出門遲了的阿桃;部活遲到了被部長罰跑二十圈,不過,他的搭檔-大石秀一郎和他一起跑了二十圈,所以他還是很高興的......

雖然菊丸說的都是一些生活瑣事,甚至於有些他還聽不懂,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從他說話敘事的語氣、表情中感受到他那充滿了溫馨幸福的生活,莫名的,骸從心底生出了一種名為“羡慕”的情緒。

當網球部的正選們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

菊丸英二聽到打開門的聲音,抬頭望去,就看到他們的部長大人一臉的冰霜,菊丸縮縮腦袋,怯生生的喚道:“...部長...”

手塚對於菊丸可憐兮兮的模樣視之不見,冷聲道:“明天草訓30圈。”

“是。”嗚嗚嗚,手塚真是的,我逃訓還不是為了來醫院陪骸嗎!!

(幻晨:就是知道所以才只有30圈啊,要不然就是100圈了。[摸摸小貓的頭]要知道滿足啊,孩紙!

菊丸:不要摸我的頭,我不是貓,nay

幻晨:= =

相對於菊丸看到手塚他們時的緊張,骸看到他們的時候,是一臉的興奮,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雙色的眼睛也變得亮晶晶的,看上去特別可愛,菊丸一個沒有忍住,情不自禁的撲上去,一把抱住骸,把他的頭按進懷裡,“蹂躪”著骸藍色的頭髮,嘴裡還大叫著卡哇依。

骸感覺到很難受,在菊丸的懷裡拼命的掙扎,不過,太過於興奮的菊丸貓咪沒有感覺到骸的掙扎。

由於掙不開,骸也就不再掙扎了,委委曲曲的向自己新走馬上任的哥哥求助:“哥哥...”聲音裡已經帶了一點哭腔。

還沒有等手塚有所動作,大石趕緊上前把自己捅了馬蜂窩而不自知的搭檔拉到一旁,順便把骸病床前的位置空出來。

菊丸不滿了,向大石抱怨:“你在幹什麼啊,大石!我正在和骸玩兒呢,nay~”

大石把在菊丸拉到角落,指指病床的方向,只見手塚和不二正在安慰掉金豆的骸。

菊丸就算是再怎麼遲鈍也知道自己犯錯了,感激地向大石道了謝,之後就乖乖的站在離病床不遠的地方,看著骸、手塚和不二。

“骸,你認識我是誰嗎?”不二笑眯眯的望著骸,這是他最近才新增的興趣,每一次來探望骸的時候,他都會這麼問一句,每次毫無例外的,骸都會雙眼正視著不二眯起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一句“是不二哥哥”,這次當然也沒有例外。

在一旁的手塚國光看著不二逗自己的弟弟也沒有阻止,不光是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他阻止也沒有用,更重要的是不二這樣逗下來,骸的性格也變得稍微開朗些了。

不二很高興的聽到了骸的回答,隨即就從他的網球袋裡拿出了一個包裝得很漂亮的包裝盒,當盒子拿出來的時候,一旁的菊丸英二靈敏的鼻子一動,飛快的撲到了不二的身上:“是巧克力蛋糕,nay~不二不二,我也要吃,還有沒有?!!”

如果按照菊丸以前的習慣,他肯定早就撲上去,一把搶過來,扒了包裝盒,拿出蛋糕就開始啃了,可是,誰讓這個蛋糕是不二拿出來的,而且還是送給手塚的弟弟的,更重要的是手塚弟弟還是病號呢!

不二無視菊丸期待的目光,把蛋糕遞給骸,對菊丸說:“沒有了,這是我姐姐聽說我要到醫院來看骸,特地烤的蛋糕,如果你想吃的話,明天我給你帶一個,怎麼樣?”

“好啊好啊,你真是好人,不二!”聽到不二的話,菊丸迫不及待的點頭,就害怕不二突然反悔不幹了,不二的姐姐做的點心特別好吃,想到那個味道,菊丸就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意料之外的得到了一個蛋糕,菊丸心滿意足的跟手塚、不二和骸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抓著大石秀一郎,興高采烈地向他們道別了。

只不過,菊丸貓咪好像忘了,以不二的為人,會給他帶“正常”的蛋糕嗎?

望著被關上的門,骸想了想,把包裝盒打開,用手塚哥哥遞給他的盤子裝了半個蛋糕,剩下的半個又用原來的盒子裝好。

“骸是想把那半個蛋糕給菊丸嗎?”不二望著骸笨拙的打包動作,頂著手塚銳利的目光,把手放在骸的頭上揉了揉。

“嗯!”正打包得開心的骸抬起頭,雙眼亮晶晶的,“他,喜歡!”

不二在手塚越來越銳利的注視下,把手移開,“要不要我教你紮禮結?”

骸眨眨眼,望向手塚,“哥哥,教!”手塚的眼鏡往下滑了一毫米,他推推眼鏡,伸手揉揉骸柔軟的頭髮,柔聲道:“就讓不二教你吧。”

如果現在有其他的人在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外加下巴脫臼,向來有移動冰山之稱,面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冰山臉的手塚國光的竟然會用這種語氣來說話。

不過,不二卻不會吃驚,他知道,手塚對於他的這個弟弟可是很愛護的,而骸,也是非常的聽手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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