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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雖然戈德裏克是個渣

不過誰讓薩拉查喜歡他哩~而且作者大大也沒考慮換攻

所以看在他真的非常喜歡薩拉查的份上

我可以忽略他忘恩負義的行為

屁~他就應該讓那些養他長大的人給燒死

讓他傷害薩拉查~讓他傷好就去就麻瓜

他怎麼可以這樣~他知不知道他的行為有多傷人

他竟然這麼喜歡那些傷害過他的麻瓜~就去跟他們其中一個結婚算了

你個渣透了的渣攻

ps.這篇文文的排版我絕得有點亂~可能我比較少看這樣寫的文文吧

前世今生跳來跳去的~中間偶而還會差進一些番外

不過是一篇好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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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救的獅子

  有很多傳說都在歲月中淹沒,比如永夜河。這條沒有麻瓜能看見,並且去渡河的巫師沒一個能回來的奇怪河流在某一天突然爆發了巨大的魔法風暴,然後消失得一幹二淨。後來的巫師們再也沒見過它,漸漸地就覺得它不過是個大人哄孩子的鬼話,而且又沒啥看點,連證明一下巫師的優越性的作用都沒有——看見一條沒用的河能幹什麼呢?
  但對戈德裏克·格蘭芬多來說,沒有哪個日子比永夜河消失的那天更讓他心痛——薩拉查或許是思妹心切,或許是和他置氣,總之他在一個夜晚悄悄渡過永夜河回了家——薩拉查本來就是從對面的世界來的,他是條羽蛇——可是永夜河第二天就消失了。
  它怎麼能消失呢?戈德裏克惆悵地想,那天他摸到了薩拉查微微鼓起的肚子呢,裏面一定是有蛋了,本想第二天就叫赫爾加來幫忙檢查,結果薩拉查卻……
  比起永夜河來,有去無回門就長命的多,這也是托了它身輕個小能移動的福,雖然換過了不少主人就是了。有去無回門,門如其名,跳進去就出不來了,但也有號稱是從有去無回門裏掉出來的巫師出現過——確實是憑空冒出來,和幻影移形好像有點不同——但誰知道呢?
  在哈利·波特出生的一千年前,有去無回門本是無主的,直到永夜河消失後才被蕾切爾·岡特搬回岡特莊園。之後整整十年,這位曾被稱做“岡特家的小淑女”的新任家主,都一直在研究這道門。
  這時差不多踏遍了整個世界的戈德裏克也回來了。
  “你還是來了,戈德裏克·格蘭芬多。我以為你會更惜命一點。”
  “我倒以為你會先穿過這個門呢,蕾切爾,整整十年你都在研究它,我不信你沒有這種打算。”
  “我賭不起這個概率,就連以勇氣和冒險著稱的格蘭芬多都要滿世界尋找其它方法,蕾切爾又怎麼試得起一個隨機時空法陣呢?倒是你,沒有別的選擇——機率再小,它也是你找到薩拉查的唯一可能了。”
  “蕾切爾,你等了十年,不會只是來等著看我跳下去吧?”
  “正是如此。那麼,你跳嗎?”
  “……”戈德裏克閉起了眼睛,“替我把格蘭芬多寶劍帶回霍格沃茨。”
  “咦,你不怕我私吞了它?”
  “得了吧,”戈德裏克揮了揮手,“你還不至於要留下情敵的東西。”
  “……快點滾,礙眼的金發混蛋!”
  穿越什麼的,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至少戈德裏克什麼也沒感覺到。他費了點勁才爬起來,因為身上的盔甲變大了好多——不對是他自己變小了,才十二歲的樣子,好在魔力沒有減少。用縮小咒調整了一下衣服大小之後,他爬起來看周圍的情況——啊,一個廢棄的房間,裝飾風格沒怎麼見過,很新奇的樣子,莫非他真的到了傳說中薩拉查的故鄉,玳米蘭德?
  醒醒吧戈德裏克,你根本就不知道玳米蘭德長什麼樣。
  地上有一灘水漬。他推開門,看到一只石化的貓,然後是三個呆呆的好像還有點驚慌的小巫師——穿著格蘭芬多的院服。
  霍格沃茨?他在心裏低呼一聲,霍格沃茨歡樂地回應了他。
  好吧,這裏不是玳米蘭德……
  他走近了一點,看到了那行標語: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繼承人?什麼繼承人?哪個格蘭芬多玩的惡作劇,欺負一只可憐的貓?小心被他抓住送到赫爾加那裏去做勞動服務!不過真是離開久了,學校裏的學生們他都不認識了……
  “我覺得學校裏好像沒有這個人,我從沒見過他……”那個小姑娘低聲說,不過戈德裏克聽見了。
  “說不定是個赫奇帕奇,你以前從沒注意到?”黑發的小孩說。
  “不對!不對!你看他從哪裏出來的!你看他臉上!S.S!我打賭那意味著斯萊特林!他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快跑!”紅發的小孩大叫起來。
  S.S,那可是薩拉查的親筆簽名,他用了好多保護魔咒才讓它能一點不褪色地保存至今——不過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是怎麼回事?薩拉查哪來的繼承人?就算有……那也……那也被薩拉查揣在肚子裏帶回玳米蘭德了嘛……哎呀不知道寶寶長什麼樣子好想看啊……
  救世三人組沒跑成,一陣低沉的喧鬧聲,像遠處的雷聲一樣,告訴他們宴會剛剛結束。從他們所處的走廊的兩端,傳來幾百只腳登上樓梯的聲音,以及人們茶足飯飽後愉快的高聲談笑。接著,學生們就推推擠擠地從兩端擁進過道(原著出沒注意)。
  他們看到了那只倒掛的貓,把四人圍在中間,德拉科·馬爾福臉上掛著獰笑大喊:“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下一個就是你,泥巴種!”
  場面很混亂,費爾奇趕過來哭他的貓,一直抓著哈利不放。而鄧布利多過來之後,群眾的重心就轉移到了亂入的戈德裏克身上——霍格沃茨裏沒這個學生,哪個教授都不認識他。
  “他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羅恩突然高喊,“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從女洗手間出來!洛麗絲夫人就掛在前面!還有他的臉!哪個正派巫師會在臉上寫S.S的!”
  “跟我來吧,費爾奇,還有你們,波特先生、韋斯萊先生、格蘭傑小姐……以及這位陌生的小先生。”鄧布利多解下洛麗絲夫人,鏡片後的眼睛一直盯著戈德裏克——金發藍眼,表情無辜,不是霍格沃茨的學生,最詭異的是左臉上有兩個大大的墨綠色的字母:S.S,確實十分可疑,或許他和奇洛一樣,被伏地魔入侵了思想……
  這個眼神像狐狸一樣的老頭子穿衣品位真是奇特……戈德裏克想,可是相對的穿衣品位正常的那只就實在聒噪了點,我到底是穿到了一個什麼霍格沃茨啊?還有後面那個表情陰沉的人好像——好像普林斯老師!
  他的表情一下子亮起來,蹭過去小心抓著斯內普的衣角——啊就是這個表情!每次他打翻普林斯老師的魔藥櫃子或者薩拉查偷吃掉珍貴的材料,普林斯老師就會用“你們這些巨怪”的眼神看他們……雖然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普林斯?”他小心地問。
  斯內普的眼神更恐怖了。
  天呐,這簡直是那次普林斯老師把他和薩拉查倒掛在花園裏不許吃飯時的表情……老師還把薩拉查的尾巴打了個結捆在他身上!
  “去我的辦公室吧,就在樓上!”洛哈特急忙說,不過鄧布利多婉拒了他——刺探思想的事還是分院帽來幹更合適。斯內普拎起戈德裏克大步跟上,無視了洛哈特,但洛哈特還是過來了。
  “我有一百種方法能救可憐的洛麗絲夫人!不過既然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就在這裏,也許我能勸他迷途知返,將功補過……哦他還是個小孩子嘛,小孩子總會犯些錯誤的,也許他就是太想出名了,要知道像我這樣能得五次最迷人微笑獎的男巫可不多……”他一邊走一邊說。
  鄧布利多誠懇地笑著,遞給他一塊超大的檸檬蛋糕。
  “哦,謝謝。”
  好心疼!鄧布利多微笑著摸摸胡子,不過他總算安靜下來了。
  這裏是校長室,戈德裏克認出來了,而且畫像意外地多——那個白胡子老頭是校長?!等等這是什麼展開?!無論是羅伊娜還是赫爾加都不可能進化成白胡子老頭啊?而且學生不認識也就算了,他畢竟離開了好幾年,可教授他也一個都不認識……畫像也……咦那是什麼?帽子……帽子……我去那是分院帽!它幾百年沒洗澡了?!梅林啊,那可是薩拉查送他的第一件禮物!
  不太對勁……太不對勁了……他似乎並不是失敗地從岡特莊園跳回了霍格沃茨……戈德裏克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穿越了時間!
  不要啊!我已經錯過寶寶十年的成長了啊!不要告訴我我還錯過了更多!
  薩拉查,你會原諒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不生子,所以……一切關於蛋什麼的都是獅子的妄想!小蛇肚子鼓起是因為他吃撐了……忽略語言BUG,我們就當千年前後英語一樣好了……


☆、入學的獅子

  “它沒有死,費爾奇,它只是被石化了。”鄧布利多說。洛哈特急忙咽下檸檬蛋糕表示他也這麼認為。戈德裏克一臉沮喪地呆在斯內普旁邊數畫像,估測自己到底跑到了多少年後——好多啊……
  “我們可以治好它的,斯普勞特夫人最近弄到了一些曼德拉草。一旦它們長大成熟,我就有一種藥可以使洛麗絲夫人起死回生了。”鄧布利多安慰著費爾奇,勸他放開哈利,同時還要堵洛哈特的話——當校長真是件不容易的事。等他們討論完洛麗絲夫人與哈利的關系,鄧布利多友善地讓其他教授和學生都離開,只留下了戈德裏克和斯內普。
  “現在我們可以討論一下你的事了,孩子。我是霍格沃茨的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用他那雙銳利的藍眼睛盯著戈德裏克,好像能把他看穿,“人生路上總是會碰到一些誘惑的,但我們得經得住考驗——孩子,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是不是曾經遇到一個奇怪的,呃,靈體一樣的東西,向你承諾他能實現你的願望……”
  “我不是孩子,”戈德裏克說,“我離相信許願精靈的年紀已經很遠了。我能問問現在是什麼時候嗎?我是說,年份。”
  鄧布利多愣了愣,一揮魔杖,綠色的時間跳了出來。
  戈德裏克死死盯著那個四位數,良久之後抬手捂住眼睛——梅林!一千年!我兒子都要比我大了啊!等等一千年……一千年了萬一薩拉查被別的羽蛇拐走怎麼辦……薩爾你不能拋棄我!
  “我猜,你是個小巫師?”鄧布利多注意到他對魔法並沒有表示出任何好奇,“你願意和分院帽聊聊天嗎?”
  “哦,帽子,”戈德裏克怏怏地接過分院帽,往它身上扔了一打清潔咒,“我那可憐的帽子……感謝您的幫助,霍格沃茨的現任校長,不過我真的不是小孩子,我來這裏,變回十二歲的樣子,你可以視為一起魔法事故——我是戈德裏克·格蘭芬多。”
  他在碰到帽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的寶劍在裏面,看來蕾切爾有好好遵守約定。他伸手去握那把劍,它應該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但是一直裝死的分院帽把兩封紅色的信吐到了他手裏。
  戈德裏克低頭一看頓時冷汗狂冒,但是現在再把吼叫信塞回去已然來不及了。他眼睛一閉,四巨頭之二的吼聲震翻了整個校長室——
  “戈德裏克·格蘭芬多!你這個混蛋!”
  戈德裏克默默捂面——好吧,羅伊娜和赫爾加的怒吼,大概也能證明他的身份。他抬起頭用一種“你看吧我確實不是可疑人物”的無辜眼神回望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扭頭慈祥地看向斯內普:“西弗勒斯,人老了真是容易耳背啊,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單詞?”
  斯內普雙眼空洞地回答:“如果你耳背,那難道我得懷疑自己大腦封閉術使用過多出現幻覺嗎?”
  戈德裏克把分院帽放回架上,懷念地捏了捏它的帽尖,正想去向普林斯老師的後代套套近乎時,還粘著他的手的分院帽突然爆發,像是睡醒了一樣瞪大那雙褶皺組成的眼睛,咧著大口高喊:“格蘭芬多!”
  嘩地一聲,鄧布利多的抽屜自動打開,學生名單慢悠悠地浮了出來,在二年級的位置上添入“戈德裏克·格蘭芬多”的名字,還閃爍了幾下。
  全知的羅伊娜,萬能的赫爾加啊!在我走後你們到底教了分院帽什麼……
  分院帽抬起帽沿,努力挪著身子蹭了蹭呆掉的戈德裏克:“主人,當下學生也是不錯的生活體驗嘛,一千年來世界的變化還是很大的……”它挪著挪著終於從架上掉下來掛到了戈德裏克頭上。調整了一下位置之後,它的聲音在戈德裏克腦中響起:“當年您想不開去跳了有去無回門之後,特裏勞妮家的繼承人做了一個預言——霍格沃茨的創建者,將在千年後重聚。所以——主人不如就在霍格沃茨等等如何?如果你們四個要重聚的話,還有什麼地點比霍格沃茨更合適呢?”
  “有道理。”戈德裏克表示同意,“但是你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難聽?”
  “……戳傷疤什麼的最討厭了主人你一點都不體諒一千多歲的老人家!”
  “不過我不能頂著原來的名字去上學。”戈德裏克扯過名單做了一個小小的修改——“格裏·克蘭爾……就這樣隨便拼一下好了~”
  “太隨便了喂!”
  “那麼,校長先生,”戈德裏克拍拍鄧布利多的手,“這麼晚了,也不麻煩您給我安排宿舍啦,我去地窖找薩拉查的房間就行——哦對了,普林斯的後裔,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嗎?”
  “西弗勒斯·斯內普。”斯內普的聲音硬綁綁的。
  不是直系啊,可是和普林斯老師簡直一模一樣呢……
  “他是斯萊特林的院長,魔藥學的教授。呃,我猜想,您要找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房間現在恐怕是他的辦公室——但是格蘭芬多閣下,您為什麼要去地窖呢?”
  “啊,薩拉查的房間就是我的房間嘛,我們一直睡一起啊。”
  鄧布利多差點噴了南瓜汁——好吧,《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上說過,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是一對密友……密友嘛……
  “斯內普——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嗎?既然你也住地窖不如我們一起聊聊,你長得和普林斯老師像極了——我是說,克雷爾普林斯,不知道你見沒見過他的畫像,我和薩拉查,還有羅伊娜,赫爾加,蕾切爾,都是他的學徒,他是個魔藥天才,當然普林斯家的人都是魔藥天才,我相信你也是……嗨西弗勒斯你等等我……”
  斯內普對普林斯家的曆史一無所知,也不在意,本著對創始人的一點尊敬(雖然是敵對學院的創始人),他忍著讓戈德裏克進入他的辦公室——但是見鬼,他只有一張床,無論怎樣他是不打算和人共享的,可他也不能叫一位從千年前來的創始人睡地板……
  戈德裏克有些出神地打量著整個地窖中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方——雖然保持著基本的結構和風格,不過細節全變了,布局也不同,被風化過的牆壁透著一種古老的韻味。
  “我都快不認識了……不過這裏不是薩拉查的房間。”他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這裏本來是給普林斯老師准備的,可是他說自從教過了我和薩拉查,他就再也不想帶學生啦。我們那個時候,這裏是專門放魔藥材料的。薩拉查如果嘴饞了就可以隨時來順一點……我也在這裏挖過一個密道專門通往他的臥室~”
  停止啊!格蘭芬多閣下!我只是一個可悲的雙面間諜!我不想還要背負什麼千年前的奇怪黑曆史啊!還有斯萊特林閣下嘴饞來順一點是什麼意思啊魔藥材料能直接吃嗎我怎麼不知道!
  很可惜他的心聲無法傳達到戈德裏克那裏。這只興奮的獅子祖宗正在對一面牆敲敲打打,不久之後牆體開始移動,露出一幅畫像來。
  那是一個沉睡的少年,長長的睫毛,銀色的長發,白皙的小臉有一半陷在羽毛堆裏,一動不動,要非常仔細才能察覺到他隨著呼吸的小小起伏。
  “找到啦~西弗勒斯,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占用你的床的。”戈德裏克笑眯眯地說。他轉向那幅畫打算說出口令。那一瞬間斯內普的直覺告訴他最好對自己用個閉耳塞聽,但心底的一點點好奇讓他錯過了機會。
  “對我說話吧,薩拉查·斯萊特林!四巨頭中最可愛的一位!”
  斯內普恨不得拍死自己的好奇心。                    
  作者有話要說:獅子表示斯內普的表情他看著很親切~千年前的普林斯老師表示壓力很大——四巨頭小時候都是熊孩子啊熊孩子!不知道為什麼晉江老吞掉名字中間的點……求救——————從文案上複制了一下好像成功了的樣子……之前到底是為什麼呢


☆、忽悠的獅子

  這是一個普通的早晨。斯內普對自己說。他有一大堆魔藥材料要處理,鄧布利多那個甜食控的防蛀藥水又見底了,還有一堆小巨怪的作業要改……
  “早安,西弗勒斯。”戈德裏克從密道裏走出來向他打了個招呼。
  “早安,格蘭芬多閣下。”
  “對了,你能給我一份課表嗎?我還不知道現在要上些什麼課。”正打算出門的戈德裏克又折了回來。
  “斯萊特林的課表和格蘭芬多不同。您可以去米勒娃麥格那裏要一份。她是格蘭芬多的院長。”
  “謝謝。”
  斯內普緩緩停下手中的動作——剛剛出去的是格蘭芬多的創始人!而且他……咳……不,也許我的記憶出了什麼差錯……
  別自欺欺人了,斯內普。
  假如神秘人現在就在我面前,斯內普想,我一定會敞開我的大腦讓他看昨晚的記憶,不知道他會不會崩潰到爆炸。
  早餐時整個學校的人都在熱烈地討論昨晚的事。戈德裏克毫無自覺地走到格蘭芬多長桌上,在黃金三人組邊坐下:“嗨,你們好~”
  羅恩一手抓著赫敏一手抓著哈利倒退出好遠。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安靜,孩子們。”鄧布利多的聲音適時地響起。他用了擴音咒,向全校宣布:“我們有一位新同學決定轉學來霍格沃茨,相信很多人昨天都見到他了。”
  戈德裏克站起來向大家示意。
  “這位格裏·克蘭爾同學昨天出現在那裏只是個意外,他太調皮了,一個小小的魔法事故讓他掉進了廢棄的女洗手間——感謝梅林那是廢棄的。昨晚分院帽已經給出了決定,新同學將會加入——格蘭芬多!”
  各個學院長桌上頓時私語連連。格蘭芬多的學生們雖然心存疑惑,但本著對校長的信任,還在是在級長的帶領下鼓起了掌。
  不過,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應該不會被分到格蘭芬多吧……哈利摸了摸頭上的傷疤,那裏並沒有發疼。而且鄧布利多信任他……
  “你好。”哈利決定和他交個朋友。戈德裏克天生的熱情開朗很快就打消了他的一點懷疑,隨後他發現這位新同學對所謂的救世主、黑魔王一無所知——他大概真是從很遠的地方轉學來的。
  等早餐結束,戈德裏克已經成功與格蘭芬多的不少學生混熟。幾天之後,他就徹底融入了格蘭芬多群體——至於斯萊特林繼承人的懷疑?見梅林去吧,哪有這麼格蘭芬多的斯萊特林繼承人?他甚至愛極了麻瓜制品,比韋斯萊都愛! 
  當然,大家並沒有遺忘洛麗絲夫人事件。費爾奇每天都在那裏哭叫,不少學生遭了殃。密室的傳說漸漸在學生中流傳開來——這實在讓戈德裏克哭笑不得,薩拉查如果要清理所有的麻瓜種,那用得著再養什麼怪物呢,哪個怪物也比不上他自己——他可是條羽蛇啊!再說他也不會這麼幹,一個幼仔控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不過,魔法界如今的狀況……戈德裏克簡直不知從何處開始吐槽。最奇怪的就是馬爾福和韋斯萊了——以韋斯萊家現在的情況看,他恐怕打探不到他想要的消息,希望馬爾福那邊的曆史信息保留完整……
  要上課了——該死的魔法史。戈德裏克對這門課異常悲憤,雖然關於四巨頭的史料很少,可那一點點就讓戈德裏克幾乎耗光他所有的忍耐力,赫敏還火上澆油地問了密室的事……密室……怪物……他們不會是指薩拉查的寵物室吧?然後怪物是他送給薩拉查的那條蛇怪萊因?說起來石化的確可能是蛇怪導致的——可是不對,萊因早就移交給蕾切爾了,霍格沃茨裏不應該有蛇怪……
  “我早就知道薩拉查斯萊特林是個變態的老瘋子。但我不知道是他想出了這套純血統的鬼話。即使白給我錢,我也不進他的學院。說句實話,如果當初分院帽把我放進斯萊特林,我二話不說,直接就乘火車回家……”
  下課了,他們正在穿越走廊。羅恩的聲音傳到戈德裏克那裏時,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他可是一個韋斯萊!薩拉查如果知道了會多傷心啊!
  “收回你的話。”戈德裏克嚴肅地說,“收回你的話,羅恩,你現在居住的城堡有四分之一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貢獻,你不能這樣侮辱一位創始人。”
  “格裏?”羅恩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你們這些孩子,又知道薩拉查多少呢?憑著幾句蒼白的記載,還有那點學院對立的情緒,就抹殺薩拉查的一切功勞?
  “格蘭芬多,斯萊特林,拉文克勞,赫奇帕奇,合起來才是一個整體。”戈德裏克覺得非常生氣,“他們因為是好友才在一起創辦學校,如果你覺得斯萊特林是個糟糕的人,那格蘭芬多為什麼和他做朋友?”
  羅恩說不出話來。他們不歡而散。
  晚上在休息室裏,羅恩一看到戈德裏克就走得遠遠的。哈利遲疑了一下,小跑到戈德裏克身邊。
  “格裏,”他有點緊張,“我……”
  “晚上好,哈利。”
  “晚上好。我覺得你白天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戈德裏克帶著笑意看向哈利——格蘭芬多的學生心眼直,他白天發泄一通讓他們又翻起了“說不定是斯萊特林繼承人”的舊帳,斯萊特林就是壞人的印象似乎已經深深刻進他們心裏——唉,這筆帳必須算在那個什麼黑魔王身上,他叫什麼來著,伏地魔?居然敢冒薩拉查後裔之名……一定要把他切成七塊,一塊塊戳死!
  哈利坐到他身邊,努力無視背後羅恩的眼神:“分院帽曾經想把我分到斯萊特林……我很不安……”
  “那說明你有一些斯萊特林看重的品質,沒什麼不好的,”戈德裏克笑笑,“血統過關,魔力水平可以,聰明,喜歡魔法,能夠把巫師的榮光傳遞下去的人。”
  “是這樣嗎?可是,斯萊特林都是出黑巫師的……”
  “我倒是不太明白你們為什麼要把魔法的黑白直接對應善惡——白魔法也能殺人,黑魔法也能治愈,哈利,關鍵只在於你如何使用——雖然現在的斯萊特林確實存在一些問題。不過,斯萊特林已經存在了一千年了,如果它真是一個只培養壞巫師的學院,當初斯萊特林出走時,另三位創始人就應該把它取消掉啦。”戈德裏克拍拍哈利的肩膀,“有人說你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你不用擔心的嘛,說我的人不是更多……”
  “謝謝你。”哈利說。這時赫敏和羅恩也過來了,羅恩努力隔開哈利與戈德裏克的動作讓人直想發笑。
  “你們在說什麼?”赫敏問。
  “我們只是在討論……呃,斯萊特林繼承人的事,你知道我和格裏都被人懷疑了……”
  “你當然不是,”赫敏說,“我覺得格裏也不是。”
  羅恩看了一眼戈德裏克——他對麻瓜出身的人並沒有偏見,也許今天的話只是因為……他對格蘭芬多崇拜了,以至於不能忍受哪怕是“交友不慎”這樣的汙點?想到這裏他點點頭。
  “希望把啞炮和麻瓜出身的人都趕出霍格沃茨的人……”他低聲說。
  (原著出沒注意)
  “如果你說的是馬爾福—— ” 
  “當然是他!”羅恩說,“你聽見他說的:‘下一個就是你們,泥巴種!’其實,你只要看看他那張醜陋的老鼠臉,就知道是他—— ” 
  “馬爾福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赫敏懷疑地說。 
  “看看他們那家人吧,”哈利點頭,“他們全家都在斯萊特林,他經常拿這個向人炫耀。他們很可能是斯萊特林的後代。他父親就夠邪惡的。” 
  “他們也許拿著密室的鑰匙,拿了好幾個世紀!”羅恩說,“一代代往下傳,父親傳給兒子..” 
  “是啊,”赫敏謹慎地說,“我認為這是可能的……”
  “我有個問題,”戈德裏克舉手,“那他們幹嘛要一代代忍著,忍了一千年再來幹這個?”
  “……”
  “也許是時機?”
  “黑魔王在的時候他們都沒這麼幹。”
  “去問問他們就好了。”赫敏突然說。“也許有一個辦法,當然啦,做起來不太容易,而且危險,非常危險。我們大概要違犯五十條校規。”
  “我有一個方法不犯一條校規就行。”戈德裏克再次舉手,滿意地看到三雙眼睛都期待地看著他,“不過等我成功了再告訴你們。”
  三張小臉頓時變得氣鼓鼓的。
  第二天戈德裏克找了個機會約德拉科在一個密道裏談話。德拉科並沒按約獨自前來,克拉布和高爾跟在他後面。
  這不是什麼問題,戈德裏克笑眯眯地用飄浮咒把他們甩了出去再關上門,再加上一個隔音咒。一個又一個利落的咒語讓德拉科不安起來——他不會是想殺我滅口吧。
  “馬爾福,呵呵,”戈德裏克用一種異常低沉的聲音說道,這讓德拉科有點發毛,“我來確認一下,你是我所知道的那個馬爾福嗎?”
  “你什麼意思……別過來!”
  “別這麼緊張,如果你確實是盧西安馬爾福的後代。”
  “你怎麼會知道……馬樂福家第一任家主的名字……”
  “真的是啊?”戈德裏克突然笑得無比燦爛,“那麼,我們可是應該親如兄弟的——盧西安·馬爾福,是薩拉查·斯萊特林鐘愛的養子,而我——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德拉科驚呆了。他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聽到他口中傳出恐怖的嘶嘶聲……蛇語!那是蛇語!
  “德拉科·馬爾福……樂意為您效勞,尊敬的閣下。”他一直在發抖。
  其實戈德裏克並不會蛇語,確切地說他只會一段,那是花了很多力氣背下來的,蕾切爾教他的告白用語——
  『薩拉查,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獅子開始攪亂世界了……


☆、千年前:盧西安的來曆

  “薩拉查……你就不能帶點正常的食物回來嗎?”
  此時,所謂的四巨頭還只是剛剛辭別普林斯老師,出來遊曆的少年。本來就是食物匱乏的狀態,還遇上了饑荒,有錢也買不到吃的,餓死的人到處都是,偏偏教會還宣稱這是邪惡的巫師們在搗鬼,派騎士們四處巡邏抓捕巫師——見鬼的,他們的騎士不也是麻瓜種的巫師嗎?可憐的,被發現的小麻種們,如果信仰堅定就被選入預備役成為候補騎士,反之就作為異端燒死……
  戈德裏克原本也是騎士團的一員,一個優秀的見習騎士,不過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個巫師,因為他父母也是,只是由於父母早亡,不得不依附於騎士團生活。在十二歲的那年他為了救赫爾加而叛逃,他的名字和畫像現在還掛在教會的通緝榜上。
  不過他現在半點騎士風度也沒了——餓了三天的戈德裏克虛弱地在趴在地上,羅伊娜盡量保持正常的姿式靠在石屋的牆上,而身材精瘦食量卻大的赫爾加已經餓暈了。
  唯一精力充沛的生物只有薩拉查——他現在以魔鬼鼠為主食,而這種能吃人類的巨大魔法鼠現在因為滿地的死人活動得非常頻繁,可惜它們是有毒的,薩拉查抓得再多也只能自己吃。
  “如果你想要牛或者羊,現在哪有啊……都被麻瓜殺光了……”薩拉查低落地戳了戳身邊的八爪蜘蛛,“這種蜘蛛的肉真的很不錯的……不考慮一下嗎?”
  “……就沒有熊啊,豹子什麼的嗎?狼也好……”
  “戈德裏克……別提這種建議……現在沒有赫爾加的廚藝的話那種肉我恐怕咬不動……薩拉查你不能去摘點果子來嗎?”
  “對不起在正常的食物面前我搶不過數量眾多的麻瓜……”
  饑餓的麻瓜太多了,所過之處樹皮不留——他總不能抓人類回來吧……
  “你可以飛遠點,薩拉查,不用擔心我們,再吃不到正常的東西我們會先餓死的……如果有騎士團過來我們可以先把戈德裏克扔出去。”
  “羅伊娜你怎麼可以這樣!”
  薩拉查瞅了瞅肚子直叫的戈德裏克,又看看快餓扁的赫爾加和羅伊娜,給石屋補了幾道咒語就飛了出去。
  希望目前戰鬥力為負的他們不會遇到騎士團……
  第七騎士小分隊的隊長巴諾覺得自己運氣還不錯。他們今天巡邏時發現了個石屋,裏面的篝火剛滅不久,顯然有人跡,門口有明顯的魔法反應,毫無疑問有巫師剛剛在這裏歇腳。或許他們等會兒就會回來,或許他們剛剛逃跑——不過隊員們已經很累了,休息一下也不錯。
  盡職的探測員仔細地分析著魔法痕跡,估計等隊員們體力恢複就能清楚巫師的動向……這時站崗的湯姆發出了警告,巴諾拿起劍走出石屋。
  上帝!
  一條巨大的,長著羽毛和翅膀的銀蛇叼著一條大魚,綠色的眼睛幽幽地瞪著他。一瞬間的震驚讓巴諾沒來得及發出指令——他錯過了時機,憤怒的巨蛇把口中的魚拋了過來。巴諾在生命的最後幾秒看到那條魚以可怕的速度結了冰,冒出一根又一根冰刺,把他還有他的隊員們刺了個透心涼。
  “戈德裏克!羅伊娜!赫爾加!”等薩拉查找到及時轉移的夥伴們時,發現他們個個神采奕奕,就連之前餓暈的赫爾加都醒了。他們圍著一個淡色的不明生物的蛋興致勃勃地使用各種方法試圖弄開,不過都失敗了。
  “薩拉查,你回來啦~你看看這是什麼,能弄開嗎?”
  “薩拉查,食物呢食物呢?”
  “呃……你們不在原來的地方,那裏被騎士占了……我……我一生氣就把食物當武器用掉了……”
  “……”
  “算了,薩拉查過來幫忙吧,戈德裏克帶著我們轉移的時候撿到了這個蛋,看著應該夠我們填一下肚子,不過殼好硬,連戈德裏克都切不動。”
  薩拉查接過蛋試了試,幾乎免疫魔咒,硬度很高,這種感覺很像礦藏鳥的蛋,不過要大一些。他化成上身為人,拖著長長蛇尾的形態,卷住蛋並用尾刺尋找薄弱的地方,扭動很久之後蛋總算在期待的目光中裂開了。
  赫爾加動作迅速地遞上鍋,決心不能浪費哪怕一滴蛋清,沒想到挖開蛋後裏面掉出來的卻是個小娃娃,帶著點鉑金色的胎發,白白嫩嫩的,哭聲很大。和一般剛出生的嬰兒不同,他沒幾秒就睜開了眼睛,直直盯著薩拉查,口裏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食物沒了。赫爾加想。
  食物沒了。羅伊娜想。
  食物沒了。戈德裏克想。
  薩拉查小心地抱著那個嬰兒,看著他灰藍色的雙眼,輕輕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他咯咯地笑了。
  睜眼見到的第一個生物。這是一種奇妙的羈絆,對於珍惜每一個幼仔的魔法生物來說尤其明顯。薩拉查感覺到有一種什麼東西在他心底滋長,他宣布道:“他是個半魔法生物……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他是我兒子了!”
  “薩拉查,我們連自己都養不活。”
  “沒關系,”薩拉查說,“他不會和你們搶東西吃的,他大概是礦藏鳥的後代,寶石就能喂飽他。”
  他拿出一顆綠寶石,遞到小嬰兒手裏。羅伊娜想阻止他,但小嬰兒的動作更快,他捧著寶石就像松鼠捧著松果,一下一下舔著,寶石居然像冰塊一樣融化,被他就這樣舔進了肚裏。
  “快扔掉它!這種敗家生物我們怎麼可能養得起!”
  “可是他是我兒子!”薩拉查堅持道,“我能養活他!如果寶石不夠,我就去打劫龍或者妖精。”
  “我比較想知道現在我們能吃什麼……”
  赫爾加撈起蛋殼,倒出裏面僅剩的一點蛋清,三人互相看了看,每人舔了一點,權當安慰。
  後來薩拉查又出去捕了一次獵,這回運氣不錯,並沒離開多遠就找到一只離群的森林狼。三個人類興奮地飽餐了一頓,狼皮被扒下來裹小嬰兒。
  “盧西安,”薩拉查一邊抱著他搖晃一邊說,“你們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姓氏就馬爾福好了,十只礦藏鳥裏有九只都姓這個。”
  “薩拉查,他可是我撿到的,”戈德裏克說,“不如我來給他加一個中間名——就戈德裏克吧,盧西安·戈德裏克·馬爾福,怎麼樣?”
  事情就這樣定下了。這個敗家孩子消耗寶石的速度十分驚人,帶大他的過程簡直可以寫一部辛酸血淚史,光是龍的老窩四巨頭就去闖了十幾次。
  關於這一點戈德裏克最有怨念——人人都只道他是最偉大的決鬥家,卻不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如果一個巫師也老是和龍戰鬥,還是沖在最前面當肉盾的那個,最重要的是還能活下來,那麼他當然不會在和人類的決鬥中輸掉的……
  萬幸的是,人類的血脈在盧西安身上還是有作用的,大概十一歲之後,盧西安總算不用再吃寶石了,現在,他和一般的小巫師沒什麼不同,除了對錢特別敏感。
  “我敢打賭,他能在地窖裏聽到八樓一枚金加隆掉落的聲音。”
  “這不是挺好嘛,他長大以後肯定很能賺錢。”
  “我覺得他賺再多也賺不回他吃掉的那些……”
  盧西安是霍格沃茨早期的學生之一。那時候霍格沃茨的學生很少,每一個都知根知底,老師也只有他們四個。雖然他們的理想只在起步,但每一天都很快樂,沒有分歧,沒有爭吵。
  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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