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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面有點小虐拉

不過作者沒有描述的很清楚

就是新鮮人的小受被強姦了~遇到缺德的醫生(婦產科介紹的那位)~被公司開除

走投無路之下又差點被那位醫生給強姦~會老家希苦的生下小孩

媽媽沒過多久就去世了~反正雖然作者沒描述的很清楚~

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小受過的有多辛苦

壓力有多麼的大~

還好攻沒有很渣~只是攻一開始不說清楚

但受有被欺騙的感覺~不過受有原諒攻

畢竟他一路走來啥事都看過遇過了~所以想一想也就看開了(被老爺子逼得成分也有)

另一對雖然沒有小受那麼可憐~不過他們雙方都很強硬

一路碰碰撞撞的也發生一堆事情~還好小受開導有效

話說老爺子也是滿可愛的拉~有點二~但是該強硬的時候超帥氣的拉

也多虧他的強硬~小受才會那麼快得下定決心

而他也找到人生的第二春阿!!!!!!!恭喜~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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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參展的費用,你現在就把所有參展需要的資料,展架還有促銷禮品等整理好裝車,然後跟著周經理布展去。”
  舒飛心裡直犯嘀咕,在策劃部最怕遇上的就是大型成品展,布展簡直要累死人。而且千頭萬緒,不是認真細緻的性格還幹不下來。舒飛上次才作為助手去了一次,這一次就要挑主樑了。在這些資本家的公司裡打工,掙的可都是血汗錢啊。
  Z省。
  蘇瑜勝正在收拾行裝,收拾完了便下樓去和蘇老爺子告別,說:“老爺子,我要去S省一趟,那邊在舉行一個建築行業的成品交易會,咱們那工業園的地皮不是拿到了嗎?不久就要興建起來,到時候需要大批的材料。我現在先提前去看看行情。”
  蘇老爺子點點頭,說:“你去吧,正好你哥哥這幾日鬼火冒,對你也沒好氣,你索性避開幾日,免得生事。”
  蘇瑜勝答應著正要出門,蘇老爺子又說:“哎,你停一下,這電視裡又在播那什麼S省的叫男人懷孕的案子。我忽然想起來,三個月前你好像也去S省了一趟,還在那裡犯了急性闌尾炎,回來的時候你還和我說起這事兒來著,說是當時痛得厲害,沒來得及去大醫院,就在賓館附近的一家高級診所就治的。你看看,不會就是電視上播的這個黑心診所吧?”
  蘇瑜勝瞟了一眼電視機,節目裡面人頭攢動,看不真切那診所的外觀。不過,倒還真的略有些眼熟,不過他此時著急要去趕飛機,沒時間和囉囉嗦嗦的蘇老爺子說這事,便順口說:“不是,我沒去過這家診所。好了,我趕時間呢,回來再說。”


☆、第3章

  . 
  舒飛的公司的主要成品是建築行業用的某重要部件,因為應用十分廣泛,所以近年來發展迅猛,從一個民營企業到現在的上市公司,只花了短短不到五年的時間。公司高層一致認為參加各類大型展會是提升產品知名度的絕佳機會,所以,每一次展會派出公司最重視的企劃部攜手布展公司來執行,不吝金錢。因為布展十分辛苦,而且時間很緊張,公司人性化地為參與展會的員工預定了展場附近的四星級賓館,好叫他們不至於在夜間布展參展疲憊不堪之後還要坐公車或是開車回家。
  於是,累得跟一條狗似的舒飛平生第一次住進了四星級賓館,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成為“金領”的誘惑:那能將腳面埋了的長毛地毯,那擦得鋥亮的禦史潔具,還有柔軟又寬大的大床……叫舒飛撲上去,舒服地打了個滾,將臉埋在雪白而柔軟的枕頭裡,喃喃地說:“要是這個展覽一直辦下去就好了,我就住在這裡不走了該多爽!”
  可惜的是,辛辛苦苦布的產品展只搞三天就要結束了。
  第二天,在超大SIZE的大床上一個人美美地睡了一覺的舒飛穿好西服打好領帶穿好皮鞋,最後在浴室那雪亮的鏡子前打量一下自己即將奔赴職場作戰的儀容:端正的五官恰到好處地嵌在他白皙的臉上,杏核般的大眼睛明亮有神,散發出職場新鮮人特有的朝氣,天生的眼線優美柔長,鼻樑挺直,嘴唇紅潤,若是換下這一身老氣橫秋的黑西服,舒飛現在的模樣不用上妝就可以去拍那些“青春無極限”的廣告。
  舒飛傻裡傻氣地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在心裡給自己加油:聽趙總說在展會期間會有許多來自天南地北的客商,若是他們在展會上有了訂貨的意向並最終達成了,那麼當時說服並促使生意達成的策劃部成員將獲得該筆生意的千分之二的獎勵提成。別小看這千分之二,上一次展會有個人就談成了,得了六十萬的獎勵提成,還是個女孩子!咱男子漢還不如一個小丫頭片子嗎?一定要努力達成一兩筆。六十萬啊,要是我也能拿到六十萬的提成,馬上按揭買個房子,將媽媽從鄉下接過來!好,事在人為,努力努力努力!加油加油加油!
  舒飛信心百倍地出門,奔向五百米外的展場。
  這一次布的展,是舒飛和專業布展公司群策群力弄出來的,中間有一個刺蝟一般團著的巨大幾何體,象徵著未來,四周則用巨大的透明電線布出許多小道來,主題是“科技、發展、跨越”,加上明亮的色彩和簡潔明快的流線,十分引人注目。在舒飛公司的展區晃來晃去的人很多,不時諮詢上兩句。舒飛興奮得很,恨不能馬上把潛伏在這群人裡面可能有的“大魚”抓住。
  可惜,問的人雖然多,大多數都是淺嘗輒止,拿了簡介又走了,去了別的展區,舒飛白興奮了一上午。
  到了下午四五點,人流便明顯變少了,一無所獲的舒飛坐下來,大口地喝水,補充這一天不斷搖動三寸之舌而流失的水分。喝飽了水,忙活了一天的舒飛困意襲來,打著哈欠翻閱著公司的資料,試圖驅散睡意。
  恰在此時,一個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這個簡介能給我一份嗎?”
  舒飛抬頭一看,頓時被震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足有一米九高,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舒飛,目光桀驁銳利,五官輪廓深邃有俊美,屬於是男人見了要自卑、女人見了要尖叫的那種……超級大帥哥。
  帥哥不帥哥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廝一身筆挺的手工西服馬上映襯得舒飛的黑西服像是一塊抹布一般可笑。舒飛雖然不識貨,也大概猜出來這男人的一身行頭可能是他一年工資也買不起的。
  這是一個潛在的客商!機不可失!
  舒飛馬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雙手遞上公司簡介,不等男人發問,就自己口如懸河地介紹起來。
  男人看來是個懂行的,在舒飛介紹成品的期間犀利地提了幾個問題,好在舒飛平時就將公司產品的簡介、特性、優劣之處都記得滾瓜爛熟的。此時,他青春洋溢的臉上帶著明朗的微笑,避重就輕又口齒清晰地將自己公司的產品誇耀得頭頭是道。
  男人點了點頭,說:“行,我知道了,再回去看看。”
  舒飛急忙從桌子上取了一張名片,雙手遞上,笑容燦爛地說:“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任何需求,都可以聯繫我。”
  男人玩味似地說:“任何需求?”
  身為直男的舒飛完全不認為這句話有何不妥,馬上說:“是的。不知道如何稱呼您?或者,您能不能留一個常用的電話號碼好方便我聯繫您,以便隨時知道您的需求,”胸脯一挺,舒飛還加重語氣地保證說:“我們都可以滿足。”
  男人忽然面色一冷,說:“不必了。這簡介的小冊子上不是有你們公司的電話號碼嗎?我有那個……什麼需求的話,自己知道打電話。”
  說著,男人便提步走了,叫手裡還舉著名片的舒飛十分悵然,這人看起來是有能力的大魚啊,怎麼說得好好地他忽然不高興的樣子?自己到底沒經驗啊,就是上門的客戶都抓不住。
  舒飛有些沮喪,不過沒一會兒,他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沒關係,誰也不是天生就會行銷的,這一次失敗了,下一次再來!
  散展後,舒飛先回賓館去洗了個澡,美美地享受了一會兒中央空調,估摸著天色暗下來,外面的暑熱該是散去了吧,才戀戀不捨地起身出門,去外面的小攤解決晚飯問題。
  舒飛現在住的四星級賓館是包早餐的,午餐則吃展場提供的方便速食,就是這個晚餐要自己解決,公司給參展的員工提供每日一百元的伙食交通補貼,舒飛哪裡捨得全部花完,更不可能和另外幾個悶騷的同事一般就在賓館餐廳或是附近的高檔美食街解決,每次都是走上一公里左右去大學城附近的小店或是大排檔吃一碗面或是就著幾個串串下一碗米飯填飽肚皮。
  回賓館的路上會途徑一條比較昏黑的小巷,舒飛走了一兩次熟悉了,並不覺得有什麼害怕的,他一無財二無色(粗神經的直男!),誰劫他呀?倒是要小心著別太靠近街沿走,謹防上面掉什麼磚頭花瓶煙灰缸之類的不明掉落物、砸破了腦袋又找不到亂丟東西的人,那才是倒楣催的!
  於是舒飛邁著飯後消食的步子,不緊不慢地在路中間走著,因為他昂首挺胸在小路的中間走,視力又很好,居然發現在前面的電燈柱下面坐著個人,捂住腹部似乎受了傷。
  舒飛從來都是一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見狀便馬上快步趕了過去,說:“流血了啊?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那人一抬頭,舒飛頓時愣住了,這不是在展會上漏走的“大魚”嗎?
  舒飛於是更熱情了,自作主張地拉過男人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奮力將他扶起來。
  不過說老實話,費了好大勁兒啊,這人看著不見得有多壯,身上卻全是的肌肉,加上個子又那麼高,體重輕不了。
  舒飛說:“來,我扶你去醫院。”
  男人忍著痛低聲說:“不用了,我好不容易才躲掉了他們,現在去醫院等於自投羅網。”
  舒飛嚇了一跳,說:“你惹上黑社會了?”
  男人說:“先別說那麼多了,你會包紮嗎?扶我去你那裡躲躲吧。”
  舒飛心想:我要是幫了他,他會不會報恩啊?我別的也不要他怎麼報恩,就是和我們公司簽個成品合同就好了。不過呢,老祖宗教導我們說,日行一善,就是他不回報我,我順手幫他一把也沒關係。人生在世,誰還沒有一個倒楣的時候呢?
  於是舒飛扶著素昧平生的男人,路上還找到一個小藥店買了一些紗布、棉簽、外用創傷藥之類的就帶著他直接回了自己住的賓館房間。


☆、第4章

  . 
  舒飛將男人扶到房間的梳粧檯前的大圈椅上坐好,退後兩步打量了他腹部被鮮血染紅的襯衫,好心地提議說:“先生,您要不要換一件襯衫,我這裡有兩件乾淨的,不過,可能不太合您的尺碼。”
  男人,咳咳,蘇瑜勝,是Z省著名的黑道世家蘇家的二少爺。蘇家往年掙下大筆的家業,蘇老爺子頗有金盆洗手、急流勇退的意圖,但是,蘇老爺子的兩個兒子,老大蘇瑜兆和老二蘇瑜勝對此事持不同看法,老大認為黑道的買賣現在還是一樣地大把掙錢,好端端地幹嘛放棄?而且黑道的生意做起來那叫一個爽快,砍人殺人神馬滴簡直就是恣意人生;老二,也就是蘇瑜勝則認為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趁著這時候國家還沒有打擊到這上面來,儘快黑轉白,洗乾淨腳上的斑斑污點上岸做正經生意才是正途。蘇老爺子頗為贊許蘇瑜勝的想法,於是有了想叫老二接班的想法,被老大懷恨在心。這一次,蘇瑜勝是為了讓家族產業轉型而特意來到舒飛所在的S省,參加這裡的產品招商會考察商機,於是,遇上了舒飛,然後回去的途中因為被人暗算,又再遇舒飛。
  蘇瑜勝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就算尺碼合適,我蘇瑜勝什麼時候會穿人家穿舊了的襯衫啊?這人真是個呆子。剛剛見面那會兒,這呆子一口一個“您有任何需求,我們都可以滿足。”叫蘇瑜勝還以為他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鴨子呢,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個說話不裝心的二缺。
  蘇瑜勝說:“不換襯衫,你先給我消毒包紮。”
  頤指氣使的口氣叫舒飛有種這人似乎變身為自己老闆的錯覺,不過舒飛的性格一向包子,一點也沒生氣。舒飛想著這人看情形就是在單位上當慣了“一把手”的,就順著他唄,反正萍水相逢以後未必有機會再見的。
  舒飛擼起袖子幫男人消毒包紮,心想對方受傷了自己不方便肯定需要幫助嘛,他舒飛一向是樂於助人的好青年。
  當蘇瑜勝拉高襯衫,露出受傷的精壯腰部的時候,舒飛不禁羡慕地睜大了眼睛:這男人有六塊結實而分明的腹肌!
  舒飛也想有那樣的腹肌,而不是現在這樣白切雞一般瘦弱白皙的身材。但是,他自從上了大學以後就忙著每日騎著自行車到處去做家教掙學費,沒有和別的同學一樣的去健身房抛灑汗水鍛煉健美身材的時間。那時候,在別的同學忙著健身下館子看黃色錄影交女朋友的時候,舒飛往往是在烈日或是暴雨下頑強地蹬著一輛除了鈴不響全身都響的自行車奔向家教的學生家裡,心裡沒有多餘的自憐自傷,只是想著: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以後總會好的。
  舒飛給男人包紮好了,想了想,然後體貼地說:“你受傷了,嗯,那就……你睡大床吧,我睡沙發。”
  男人理所當然一般“嗯”了一聲,連一句“謝謝”都沒說,叫舒飛有些鬱悶:都不帶客氣一下的嗎?我是看你是傷患哎,這房間住一晚上六百,是我公司買單的,理所應當該我睡最好最舒適的大床,至於你,就是讓你睡地上也是好心地收留了你好不好?
  可是,包子性格的舒飛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便從電視機櫃下面抱出一床賓館提供的備用被子來,自覺自發地往那狹小的沙發走去。
  男人卻又發話了,“我還沒吃飯呢,你去叫服務員送一份海鮮奶油焗飯來,或者一大碗牛肉麵也行,順便叫她們在賓館的商場裡給我買一件四十三碼的襯衫來。”
  在賓館裡點飯吃!還要在賓館裡買衣服!在舒飛的眼中這男人馬上就變成了一頭待宰的牛或者羊,而賓館服務員則被舒飛腦補為以帳單做刀刃,磨刀霍霍向牛羊的陰險壞人。
  舒飛馬上制止說:“賓館裡的飯菜簡直是搶人呢,一份那什麼焗飯要兩百塊,一碗面也要一百五十塊,太划不來了。這裡的衣服也貴,比外面要貴一半呢,黑心得不得了。還不如打的去大學城附近的小店裡打包一份大碗面回來,加上打計程車的錢才三十,再順便在地攤上隨便買個二三十的襯衫先湊合著,也比在這賓館商場裡硬生生地挨宰的好。”
  蘇瑜勝怪異地看了他一眼,說:“我現在沒法出去,這錢省不了了。”說著,蘇瑜勝便從一個考究的真皮錢夾裡抽出一大疊粉色的人民幣,說:“這些錢夠了吧?你叫服務員來,多的歸你。”
  呃……這人,太財大氣粗了吧,不過我可不是見財起心的人。舒飛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說:“你不能出去的話,那我替你出去吧,給我報銷二十元錢的計程車費就成,不收跑腿費。我在公司一貫給同事們買盒飯,習慣了。”
  說著,舒飛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明朗的笑容叫蘇瑜勝瞬間有些惚恍:有多久沒見過這樣純淨的笑臉了?
  最後舒飛到底沒幫著蘇瑜勝節約成這筆錢,按著蘇瑜勝的說法,外面有仇人呢,要是舒飛暴露了他不也跟著暴露了?舒飛只得無限惋惜地看著黑心扒皮的賓館掙走了蘇瑜勝幾千塊錢。
  在蘇瑜勝吃面的時候,舒飛便開始碎碎念他們公司的產品如何,被蘇瑜勝瞪一眼說:“我一個病人,現在腦子都不清醒,你這時候和我說也是白說。”
  舒飛只得怏怏地說:“那好吧,明天,希望您明天能撥出一點時間……”
  見對方含糊地“唔”了一聲,舒飛想無論如何總算是撬開了一點可能,便乖乖地起身,小聲而客氣地道了一句:“晚安。”然後走到自己睡覺的沙發那邊,輕手輕腳地爬上了沙發,將自己的身體卷成小小的一團,沒一會兒,居然毫無戒心地就睡著了。
  蘇瑜勝吃完了面,自己去浴室換了新買的襯衫,疲乏地躺倒在大床上。回憶著被人追殺時的細節,蘇瑜勝的眸中閃過狠厲之色:肯定是蘇瑜兆那個混蛋指使人幹的!骨肉相殘呐,蘇瑜兆也太沒情意了。等我回了Z省,見到老爺子,一定要和老爺子好好說說此事,叫老爺子狠狠地收拾他一頓!
  不一會兒,蘇瑜勝也睡著了。
  半夜,蘇瑜勝忽覺下腹部有火在燒一般,難受得他睡意朦朧間也忍不住呼痛出聲。
  舒飛睡覺很警醒,聽到大床上男人的痛苦的呻|吟,便爬了起來,把燈打開,關切地說了一句:“是傷口痛嗎?”
  蘇瑜勝的俊臉一片通紅,額頭上有大顆的汗珠滴落下來,從喉嚨裡擠出一點聲音來說:“好熱,好熱,把我烤得難受……”
  舒飛猜想他是不是腹部的傷口感染以致發燒的緣故,便趕緊到飲水機附近接了一杯純淨水,走過去遞給男人,說:“那你先喝點水,實在不行,我送你去醫院看急診吧。”
  見男人痛得彎曲身體,似乎連接過杯子的氣力都沒有,舒飛出於好心,便單膝跪在床上,扶住男人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將水杯遞到他嘴邊。
  此時的蘇瑜勝呢,下腹部的那一團火似乎迅速蔓延了開來,直達他的全身每一處,燒灼得他神智都不清楚了一般,而舒飛給他喂的那一杯水恰如清泉漫過火焰山一般,叫腦子混沌到極點的蘇瑜勝本能地就抓住面前這個人,直覺得舒飛像是一個能降溫的人體冰塊一般,不禁緊緊地抱住了,不肯撒手。
  舒飛的手裡還拿著那個被喝了一半水的被子,此時猝不及防被男人撲倒,水撒了舒飛一身,他那半舊得略有透明質感的襯衫頓時變得一片濕漉漉,胸前本來若隱若現的兩點展現出緋色的誘人色澤,在兩人身體交纏、呼吸交錯的這個要命的時候氤氳出情|色的氣息。


☆、第5章

  . 
  舒飛被蘇瑜勝撲倒的時候還不明所以,傻傻地問:“你怎麼了?”可是,當蘇瑜勝一把扯開他的衣服,並用力撫摸他的身體的時候,舒飛的腦電波先是呆滯了幾秒鐘,隨即醒悟過來,馬上大叫起來:“你幹什麼?放開我!我是男的!你他媽的看清楚了!”
  這賓館隔音效果極佳,舒飛這種分貝的叫喊聲根本不可能叫得來人,可是,腦子被燒得昏昏沉沉完全不清楚狀況的蘇瑜勝聽了,便下意識地覺得對方這樣大叫會招來麻煩,忙用手捂住舒飛的嘴巴,被舒飛咬了一口後,惱羞成怒一般地一拳擊打到舒飛的腹部。
  腹部是人體許多器官的聚集之處,遽然被重擊,舒飛頓時疼得身子蜷縮彎曲起來,嗓子也啞了一般,掙扎的力度一下子小了許多。
  蘇瑜勝輕輕鬆松地就將他的雙腿拉開,自己強勢地擠入他的雙腿之間,勃發的下|體只隔著一層褲子抵在舒飛的股間,其熱鐵一般的火熱和巨大叫舒飛瑟縮了一下,隨即開始拼命反抗。
  論力氣,舒飛是敵不過身上的身高力大的蘇瑜勝的,可是,蘇瑜勝腹部有傷,舒飛情急之下便用手肘去撞擊蘇瑜勝包著紗布的傷處。
  只一下,便叫身上的男人負痛之下發出“嘶”地一聲,鬆開了抓住舒飛的手。
  舒飛一次得手,便又是一個“倒拐子”撞過去,終於脫開了蘇瑜勝的掌控,手腳並用地往床的另外一頭爬去。
  沒爬出去多遠,舒飛便被蘇瑜勝逮住腳踝扯了回來。
  舒飛還想故伎重演,繼續用手肘部去撞他腹部的傷口,卻清晰地看見那裡纏著的雪白的紗布上泛著紅色,知道剛才那兩下手肘子叫男人的傷口流血了,不禁有些心軟下不去手。
  誰知就這麼一個分神的空兒,蘇瑜勝便完全制住了舒飛,就近抓過一根領帶縛住舒飛的手,將他反捆了起來。
  舒飛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時機和能力。
  舒飛眼睜睜地看著蘇瑜勝把自己扒光了,然後開始扒他自己的:兩片結實的胸大肌,儘管包著紗布也看得出精悍的腰部上沒有一絲贅肉,濃密的草叢,至於草叢裡探出頭的東西……舒飛沒勇氣繼續看了。
  雖然沒看到那玩意兒的真實大小和粗細程度,但是剛才抵在股間時的感覺那麼清晰,叫舒飛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十分雄偉的,心裡驚懼:這……我一個大男人就要被同性強|暴了嗎?天哪!
  舒飛看身上的男人面上還是一片通紅,連眼珠子都如同炭火一般紅得灼人,心知該是有些異常,按說這人如果是色鬼色胚之流,應該早就露出徵兆來的,怎麼會這樣毫無預警地忽然變成午夜淫|魔的?難道說他有什麼類似羊癲瘋之類的癔症?
  曾經聽人議論過萬一在路上遇見瘋漢提刀見人就殺的時候你該怎麼辦的問題,據總結,最好的應對辦法不是逃離,因為那會引發瘋漢的狂性,導致他越跑越追,而應該是示弱,叫瘋漢認為他已經戰勝了你,不需要再動手去砍殺了。
  如此一想,舒飛便馬上示弱,試圖用和平談判的方式來解決這一觸即發的嚴峻問題,急聲說:“大哥……大爺……祖宗!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您是不是病得難受啊?您要是病得難受,我送您去急診,您要是實在想要先解決一下那個……下面的問題,我馬上出去給你找小姐或是別的什麼人……”
  蘇瑜勝被箭在弦上的燒灼感弄得渾身冒火一般,已經沒有半分一點的理智了,此時哪裡去聽他廢話?直接將舒飛的兩條赤|裸的腿打開,開始急切地尋找入口,在腿間股間胡亂戳刺。
  蘇瑜勝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性接觸,但是曾經聽手下的人猥瑣地談論過如何玩弄夜總會裡的小鴨子,基本知道應該是後面的那個孔,但是什麼前戲潤滑之類他就搞不懂了,只是昏了頭一般在舒飛分開的雙腿之間亂捅,急切地尋找著能減輕自己的焦躁情|欲的地方。
  忽然舒飛一聲尖叫,渾身顫抖著哭了起來:“求求你,出去……出去啊……疼……疼啊……”
  舒飛的話就如同打在綢傘上的雨點一般,根本進不去已臻狂亂的蘇瑜勝的耳朵裡。蘇瑜勝只是感覺到自己似乎闖入了一片溫暖潮濕的地方,儘管只是陽|根的前端進去了一小部分,可是那暖暖柔柔的觸感卻一下子就撫慰了蘇瑜勝的焦躁,叫他舒服地“哦”出一聲長歎。
  舒飛則覺得自己那隱秘處似乎被一把尖刀剖開一般,而這把尖刀還有越插越插深的趨向,似乎要生生將自己開腸剖肚一般,便本能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這一把似乎把他劈開的利刃,卻被嘗到了甜頭的蘇瑜勝越發貼附上來,並索性抓牢了他的兩隻腳踝,大力一分。
  然後,長驅直入,一次沒入最裡面。
  舒飛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
  蘇瑜勝順應著身體的本能開始急速地抽|插起來,儘管身下的男人沒有綿軟的胸部,沒有女子嬌柔的曲線,卻是另一番滋味,尤其是那緊密相連的地方,又緊又熱,像一張嬰兒的小嘴兒一般緊緊吸吮著他的寶貝,底下那人還不時地發出細細碎碎的呻|吟,不同於女性的嬌吟婉哦,卻叫蘇瑜勝聽得越發亢奮,渾身的熱血全往下麵湧去,男性雄風招展……直把身下這人翻來覆去調換著姿勢做了整整三四個小時,饒是自詡風流的蘇瑜勝,也從來沒有堅|挺如此的愉悅體驗。
  而舒飛呢,則跟遭遇極刑一般,被那粗大的利刃反反復複進進出出,被折磨得由起初的尖叫哭喊到後來的神智喪失,最後陷入時昏時醒的狀態中。
  每一次從痛苦中醒來都還是被男人死死地抓著,隨著男人的狂野進出而顫抖得身子似乎被熱水淋了一般。
  滿溢在內裡的紅紅白白的濁體順著股溝流淌,五臟六腑似乎被男人大力的抽|插弄得移了位置,叫舒飛下意識地咬緊嘴唇,似乎不如此,五臟六腑會被他抽得從口中飛出去……
  唯有頭頂的吊燈在舒飛殘存的一點意識中轉啊轉啊轉,似乎永無止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瑜勝最後一個深頂,將一腔灼熱得驅使他發狂的東西全部抛灑到了舒飛的體內。
  於是,整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分割線……………………………
  舒飛早就昏了過去,破碎娃娃一般淒慘萬狀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身下綻開了一朵血花。
  蘇瑜勝已經完全恢復了神智,饒是他也算經歷過一些不尋常的事,卻是手足無措,最後給舒飛蓋上了一層被子,遮去那駭人的景象,然後顫抖著手指點燃了一支煙,蹙著眉頭回思一切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要知道,就在前幾天,他蘇二公子和一群朋友在夜店裡玩,一個身材火辣的小妞硬是脫光了在他面前跳豔舞他都把持住了。而這時候他一個身上帶傷的人,半夜裡睡得好好地,怎麼會夜半發情,還去強|暴一個土裡土氣的男|人?
  只有一種解釋,他被人家下了春|藥,才會失了常態。可是這藥是誰下的呢?既然蘇瑜勝沒有和其他人有過接觸,那麼下藥的人毋庸置疑就是面前這個小子。
  可是,蘇瑜勝又疑惑了起來:這小子不光是模樣清純青澀得像個才出校門的學生,言談舉止也是是規矩誠懇,不像是個鴨子假扮清純、故意逗引他玩這種強上制服的情趣遊戲啊?
  蘇瑜勝的頭都快想痛了,終於找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小子還是個賣的,只不過他不是一般的小鴨子。他算是一個大公司的公關人員,為了簽大單而施行性賄賂,所以,第一次見面他就曖昧地說什麼“您的任何需求,我們都能滿足。”因為這樣的公關不同於夜店的鴨子要天天開張,所以這小子青澀得很,極有可能是第一次招徠生意,沒經驗所以把藥下多了,結果害人害己。
  為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之後,蘇瑜勝不再覺得有什麼愧疚之感,而是當即打算離開此地,免得多生是非。蘇瑜勝收拾好自己的儀容之後,猶豫了片刻,然後走到床邊,俯視著床上還處於昏厥狀態的舒飛,見他一張臉慘白得失了全部的血色,濕漉漉的睫毛微微顫抖,下唇被咬出了斑斑血痕,整個人呈現出一副被完全摧毀的可憐模樣,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之美,叫蘇瑜勝不禁心生憐惜:也罷,就算是他咎由自取,也算是遭了大罪,再者,剛才他的身子確實,就多少給他些補償吧。
  蘇瑜勝取出錢包,抽出厚厚一疊錢幣,放在床邊的床頭櫃上,然後快速離開,手握上門把手的時候,蘇瑜勝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床上的舒飛,折返了回來,將就賓館為客人準備的便簽紙和鉛筆,刷刷刷寫了幾個字,放在那一疊錢幣的上面,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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